结果如馨递过来的毛笔,看着如馨在一旁缓缓的研着磨,在她一圈一圈的研磨中,烟台中漆黑的墨水变得越来越多,随着如馨的动作荡漾的一圈圈的波澜。
黎梳这毛笔,却有些不知该写什么了。
要写些什么呢?黎梳想着,右手提着毛笔,却迟迟没有下笔。这几日他们一行人一直在赶路,虽是一开始还有些新奇,但到了眼下,在马车上的时候她只觉得有些疲乏,再无新奇之感了。
黎梳提着毛笔,缓缓在纸上写下“傅兰泽亲启”几个字,却又觉得有些不好。直接叫他傅兰泽,他会不会有些不开心?记得以前他和自己说过,要叫他兰泽的。
这么想着,黎梳当即把这张纸拿起放到一边,在另外一张纸上写下“兰泽亲启”几个字,脸微微有些红。
黎梳摸着自己的脸,心中想到,幸好如馨还算机灵,给自己拿了好几张纸过来。也不知自己是怎么了,在傅兰泽面前的时候都没有怎么害羞,眼下只是写一封信,倒是害羞起来了。
今晚这信,怕是要写上好久了。
屋外,如鹊跟在萧锐身后,见他竟是要带自己走进他的屋子,心中顿
时警觉起来,站在原地,对着“萧锐”说道:“萧锐大侠,我还不知你这么晚了找我,究竟是有何事。”
其华已经将自己的房门推开了,却没有想到如鹊却在这个时候停下了。他回过头,对着如鹊说道:“在下找如鹊姑娘,确实是有要事要说的,还请如鹊姑娘进来。”说着,其华伸出手指向自己的屋子,站在门口,邀请如鹊进入。
如鹊心中的警觉的疑惑更甚,“不知萧大侠要说的是什么事情,只便在这里说就好了。”别说自己与这萧锐速来不识了,便是自己与他相识,身为一介女子,也是不能随随便便进入其他男子的屋子的。
要是叫他人看见了,该成何体统!
其华有些无奈的看着如鹊,道:“我要与姑娘说的事情,是在不适合在这里说,还是进屋子吧。”他不明白,在大祁的时候,如鹊明明已经进过自己的屋子了,眼下在这里为何又不肯了呢?
如鹊听了这话,当下便道:“若是这般,想必大侠要说的话可能也不是什么十分重要的事情,我便回去了,明日白天,若是大侠还有时间,再来找我吧。”说着,如鹊转身便
走。
什么事情非要进屋子里说啊,这人定是不怀好意!
而且,她听他的声音,为何会越来越觉得像是其华的呢?
其华见如鹊要走,便一把拉住了她的手,说道:“如鹊姑娘且慢!”
如鹊见这萧锐一急之下竟是抓住了自己的手腕,当下更是认定这人叫自己来是不怀好意的了,当下便挣扎道:“你放开我!”
其华自是不放,如鹊气红了一张脸,接着说道:“亏得我方才还成你一声大侠,我家小姐还那样信任你!没想到你萧锐竟是这样的登徒子,我定要叫他人!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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