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怎的,如鹊觉得自己的腿有些软。她看着萧锐,呆呆的说道:“我能坐下吗?腿有些软。”
其华点点头,侧过身去,不在压着如鹊的身体。
其华现在是萧樽镖局的二当家,但萧樽镖局一向是有着“有福同享,有难同当”的氛围和习惯,所以其华住的屋子和所有其他的男人们一样,十分简陋。屋子中除了一张桌子,一个椅子,剩下的便是床了。
如鹊也不知怎么想的,或许她眼下脑子已经有些懵了。其华让开后,她便见到了屋子中的床,她也便就直愣愣的走到床边坐了下来。
其华从未见过如鹊这般
失魂落魄的模样,心中有些担心,所以也便一同坐在床上。
两人一点都没有想到,现在两人倒影在窗子上的模样,让窗外的人看了是做和想法。
窗外那人一直站在一棵树上,其华一开始说话的声音小,他并未听到,只是听到一开始有一个女子不断挣扎,口鼻被捂住的声音,而后便没了声音。半晌之后,便是一个说自己腿软,想要坐下的女声。
然后,窗外这人便见到两人坐在了床上。
监视的人虽是知道自己不该监视到一半就走,但他现在监视着萧锐,是因为主子告诉自己,这随行的镖局的人中可能有些人并非原来镖局的人,而是傅兰泽身边的人假扮的,而这萧锐晚上又做出了十分奇怪的举动,这才会在窗外监视他。
却没想到,自己看到的,不过是一场无声的“”罢了。
见窗户上的男子又要附上女子的脸的样子,窗外的人顿时便离开了。右相对自己手下看管有多严格是人尽皆知的,他不相信右相手下的人会做出如此之事来。明日便与主子原情汇报,相信主子也不会相信的。
这下,这黑衣人便干脆的
飞身离开,又去监视那黎梳去了。
只是,他不知道,便是在他离开黎梳窗户外,前去监视“萧锐”的这些时候,黎梳写好了信,已经让信鸽带着飞回了大祁;而他认定了不是右相傅兰泽手下的人,却正是那人。
如鹊坐在其华的床上,好不容易才接受了方才自己看见的一幕,小声说道:“所以,你就是其华,不过是顶着原本镖局二当家的萧锐的面具,跟着我们过来了?”
其华点点头。
如鹊深深的乎其了一口气。实在不能怪如鹊反应大,任何一个人,见到一个人忽然在自己面前接下一张脸,变成了另一个样子,都会有些无法接受的。
其华见如鹊愣愣的看着自己,那眼神甚至可以说是有些过于认真了,但其华却很喜欢。不知为什么,他想起了自己方才闻到的香气,忍不住伸出了手,想要再一次闻到那个味道。
就在此时,如鹊原本有些发愣的眼神却忽然回过神,皱起了眉头,对着其华问道:“我们离开京城已经有好几日了,你为何现在才告诉我?”
其华刚刚抬起来的手顿时愣住了,顿时有些不知说什么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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