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傅兰泽走出了酒馆,就察觉了身上的异样,浑身发热、心跳加速,头脑开始混沌、神志也逐渐开始模糊。
“不好,刚才那个粉色长衫给我下了迷药。”想到这,赶紧掏出一颗药丸服下,大约过了一盏茶的时间,才觉得好些。
傅兰泽心中有些慌乱,他易容出门还能碰上这样的事情,如歌是巧合,单想谋财就算了,若是和周子俊一样,那岂不是他的傅府已经已经被人盯上了。
想到这里,傅兰泽觉得,他要去自习探察一番。
于是他折回了酒楼,粉色长衫的男子还在,有端起一杯酒,悠闲的喝着。
傅兰泽又掏出一个丸药服下,方才的症状又出现了。
傅兰泽摇摇晃晃的走到桌前坐下,悠悠的说道:“这位美人,今日从了大爷如何?”
粉色长衫的男子看到傅兰泽又回来了,以为是药效发作,漏出一脸的得意之相,一手握住傅兰泽的手,一脸羞涩的说道:“这位公子也真是着急呢,在这儿不合适吧。”
“那你说去哪里呢,美人说去哪,爷我就去哪?”傅兰泽双眼一眯,摆出一幅飘飘的样子。
“爷,你讨厌,奴家都不好意思了。”于是乎
,两人拉拉扯扯、推推拽拽的离开了酒馆,上了门口的一辆马车。
马车上,傅兰泽“依偎”在粉色长衫男子的身上,一双手及不安分的这“摸摸”、那“摸摸”的,惹的男子时不时发出一阵阵低低的声音。
不知道过了多久,马车停了下来,傅兰泽被粉色长衫的男子搀扶下车,看到一所很大的宅院,门口没有人,门上也有表明宅子的身份。
傅兰泽一手搂着粉色男子的脖子慵懒的说道:“美人,这是哪里呢?”
粉色男子答道:“自然是公子休息的地方。”此时的语气有些不耐烦了,十分嫌弃的将傅兰泽打在自己身上的手甩在一旁。
傅兰泽没有反抗,装的依旧像模像样。
就这样跟着男子进了院子,七拐八拐的走进了一间十分简陋的屋子。
屋子里很脏,每走一步都能闻到浓重的粉尘味儿,还有淡淡的血腥味儿,在确定粉色长衫的男子走远后,傅兰泽摸出了随身佩戴的火折子,打了开来,开始观察着屋子里的情况。
这间屋子很大,到处都垂挂着白色的帐幔,有的帐幔上还有斑斑的血迹,只是那血迹已然干枯,变色。
傅兰泽慢慢的走着,轻轻
的掀起一道道帐幔仔细的看着,突然间他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还听到了轻微的声音,他回过头,打着火折子仔细看了看,是一个人的下半身,再仔细一看,是个姑娘,只不过已经血肉模糊相似一团烂肉瘫在那里。
傅兰泽服下身子,轻轻的叫到:“姑娘,姑娘,你能听到我说话吗?”
半晌后,听到了那姑娘虚弱的回答:“我是郊外张家的女儿,你要帮我报仇。”
“这是哪?”傅兰泽紧紧的追问着,深怕晚一秒,这姑娘撒手西去,什么也说不来了。
“魏王……魏……”那姑娘还没说完,就没了气息。
傅兰泽借着火折子微弱的光线,将这个姑娘从头到脚仔细的观察了一番,虽然衣服和血肉已经混在一起,但是隐约能看出这姑娘的穿着和早上周子俊在一起的那姑娘传的很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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