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兰泽根本不是那种怜香惜玉的主儿,更何况这个黑衣人是个纯纯的汉子,还时不时散发着一股汗臭味,闻得傅兰泽很不舒服。
傅兰泽四下看了看,发现不远处有一个池塘,这好像是黎梳前几日新弄的,只是刚刚蓄水,还没有放入鱼苗。
傅兰泽低头看了看一动不动的黑衣人,眼眸一转,漏出了一抹冷笑,“你太臭了,下午洗个澡吧。”
说罢,一脚把那人踢了下去。
一时,水花四溅。
这时,院子里的其他侍卫闻声赶了过来,看着池子里的黑衣人问道:“侯爷,这是何人?”
“刺客,给爷捆起来,关进密室。”傅兰泽淡淡的说道。
“是!”侍卫们应着,七手八脚的将人拖了出来,见那人也没有呛水,没有任何异常,索性脱下那人的衣裤,把那人捆成了一个陀螺。
傅兰泽回到书房,辛叔问道:“是何人?”
“不知道……”傅兰泽摇着头,抬手间闻到了身上的熏人的汗臭味,说道:“不像是个专职的杀手,到像是个流氓小偷。”
黎梳神色微顿,脑海中不自觉的跳出两个人名字,思索了片刻说道:“兰泽,我知道这个人是谁了,你带我去见见他。”
傅兰泽眉头一挑,有些
不明白黎梳的意思,继而问道:“你是又想到什么了吗?”
“嗯!”黎梳轻声应着,绝美的眸子漏出一抹略带着得意的笑容,说道:“如果所料不错,这个人应该沈子儒派来的。”
傅兰泽听罢,抿起唇,思索了一会说道:“既如此,那就和邱云关一起吧。”
“也好,也许还是旧相识呢。”黎梳微笑着说道。
傅兰泽走到黎梳身边,说道:“走吧,我们去看看,这个旧相识在一起,都会聊些什么。”
阴冷潮湿的地牢,弥漫着浓浓的酒味儿,邱云被几根铁链子拴着泡在酒缸里,有些伤口已经泡的发白,此时的他已经奄奄一息,全靠几颗丹药吊着命。
那个黑衣人的身份已经明了,平日里全靠偷鸡摸狗度日,唤作狗子。
此时的狗子,也和邱云一样被泡在了酒里。唯一不同的是,还没来得及用刑。
侍卫将狗子放在邱云对面的位置上,还特地调亮了灯光,每两个小时就有人来加一次灯油,狗子出了自己闭上眼睛,否则根本无法逃脱面对邱云惨状的这一事实。
黎梳和傅兰泽刚进入密室没有多久,其华和白鸣也一同进入了密室了。
其华伏在傅兰泽的耳边说了几句后,傅兰泽的脸色顿
时沉了下来,眸子里泛起了寒意,长剑出鞘,戳入白鸣的肩胛骨,手腕上挑,将其甩入了另外一个控制的酒缸内。
傅兰泽动作很快,白鸣根本来不及反应,等到被其华用铁链控制在酒缸之时,才彻底看清自己的处境。
“侯爷,你这是做什么,这其中是否有什么误会?”百鸣一脸无辜的问道,锁骨处的伤口不停的在流血,酒缸中的酒水已经染成了淡淡的红色。
傅兰泽走到白鸣跟前,仰着头看着他,冷笑一声,说道:“想要冒充别人,就要学的有模有样,方才那顿小吃,味道还不错吧,只是,白鸣从来不吃那些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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