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魏王殿下要大婚了,娘娘虽然不能亲自到场参加,礼物到也得备一份吧。”千寻又提醒道。
秀清听罢,说道:“说起来,我和这个左小姐也算是年少相识,不过对于她的喜好不是很了解,你去看着准备吧。”
千寻应着,又去忙碌了,清早一接到要回大祁的消息,她简直都要兴奋的欢呼了,隔了这么久终于可以回去看看了。
千寻见这会秀清没有旁的事情,就去打点旅途所需要的物品,还有礼品。
留下秀清一人在房中想心事,自几个月前黎梳离开了西凉,而布察泰尔又不知道从何处得知劫持黎梳并严刑拷打的人她后,对他的态度骤降。
除了月圆之夜必须留宿在她这除外,布察泰尔平时很少来她宫里,平时就算在宫里遇见了也是随意的聊上几句,并没有太多的交流。
若不是此次回大祁,顾及到大祁皇室的颜面,布察泰尔甚至不打算带她回去。
一想到这些,秀
清心中就觉得堵得很,心里连带着恨极了黎梳,每日烧香拜佛祈求的不是国君安康,风调雨顺,而是黎梳死无葬身之地,然而,一切都是反的,黎梳几次死里逃生,化险为夷。
前些日子她为了压制黎梳,私自调高了桂花酿的酒价,本来是想就此毁掉黎梳的招牌,却没想到黎梳竟然这么轻易的就破解了这个难题,甚至还让商会出面暂停了销往西凉的全部的货物,这险些在国内引起混乱,而她也遭到了国君训斥,好在布察泰尔看在大祁的颜面上没有惩罚于她。
她把这一切,都归咎在黎梳身上,若没有黎梳的出现,她现在就算不嫁给傅兰泽,也应该和布察泰尔和和美美的过着小日子,也不至于像现在这样,备受冷落,回大祁路途遥远,她不能就这样备冷落,更不能在护卫队中留下什么画饼,若是在传入父皇和西凉的皇室的,她会遭到父皇的训斥,和皇室的嘲笑,她必须想也一个办法改变自己的处境。
思及此,秀清一拂袖,将面前的茶盏打落在地,茶水是刚沏的,溅到了鞋面上,能感觉到微微的烫意,秀清下意识的朝后退了几步,看着地上的茶杯碎片发起了
呆。
愣了一会,秀清捡起一片茶杯,在自己白皙的手腕上比划了比划了,心道,若是来点苦肉计,也许布察泰尔会对他产生怜悯之心。
想到这里,秀清站了起来,走到书桌跟前,拿起笔在面前的宣纸上写下了呈情书三个字。
“臣妾莫氏,好妒心强,心胸狭窄、不通事理……”洋洋洒洒的写了一大篇,写完后,秀清放下笔,吹干了墨迹,装入信封之中,和千寻为她炖了一夜的燕窝放在了一起,一切准备妥当后,拿起一片摔碎的茶杯,在自己白皙的胳膊狠狠的划了下去,瞬间,鲜血直流。
秀清十分满意的看了看自己杰作,顺手取下腰带随意的包扎了一下伤口,亲自拿了燕窝和信去了布察泰尔的御书房。
来到御书房外,正巧碰到大臣们议事完毕,陆陆续续的往外走,看见秀清端着托盘,有些相熟的大臣说道:“王后娘娘,真是贤惠。”
“有这样一位贤德的王后,何愁西凉国运不济呢。”
“说的是呢,帝后同心,其利断金,王后娘娘和国君如此恩爱,西凉肯定会国运昌隆的。”
听着渐行渐远的议论声,秀清的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黎梳,我们走着瞧。
书本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