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嬷嬷来到黎梳房中,黎梳发起了高烧,浑身滚烫,人已经陷入了昏迷,嘴里还不停的说着胡话。
徐嬷嬷看罢,心中便有了注意,先是吩咐后厨熬煮了一大锅连翘、金银花、等清热解毒的药茶,灌入浴桶之中,黎梳全身都浸泡在浴桶里。
剩余的药茶分发给每一个丫鬟、侍卫、仆役,还用艾草把府里上上下下都熏了一遍。
徐嬷嬷在浴桶了灌入黎梳的嘴里。
就这样整整的泡了一晚上。
等到第二天清晨,黎梳已经有了醒了迹象,眼睛时而睁、时而闭,如鹊最先发现黎梳的变化,急忙唤来徐嬷嬷,徐嬷嬷看了看,又摸了摸黎梳的额头,说道:“烧退了一些,去烧一桶热水来,我们给小姐擦擦身子,换身干爽的衣裳,这样人也轻松一些。”
如鹊点了点头,拉着正在一旁酣睡的赵夕柔烧水去了。
折腾了快一个时辰,才把黎梳收拾妥当,黎梳躺在床上,睡的迷迷糊糊的,嘴里不停的含着“水,水,水。”
如鹊拿起又掏出一粒药丸,融入水里,喂着黎梳喝了下去。
徐嬷嬷上前看了看,说道:“比起昨日好了许多,若是今日能彻底清醒,便无大碍。”
如鹊刚想说些什么,只听到外面一阵吵杂声,管家黎叔也顾不得什么礼节,直直的冲进了黎梳所在的屋子,说道:“不好了,外面来了许多官兵,听说咱们这有瘟疫的的病人,为了不传染给更多的人,要将此人丢在深山里。”
如鹊护在黎梳的床前,说道:“不能让他们进来,我们家小姐不过是普通的风寒,何来瘟疫一说,黎叔你去告诉他们,小姐养病谁也不能进来。”
如鹊话音刚落,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两个侍卫,强行闯入,推开护在床边的如鹊,将黎梳拖拽下床。
徐嬷嬷也冲上前去,递上两张银票,说道:“官爷,官爷,我们家小姐只是风寒,并不是瘟疫,还请两位官爷手下留情。”
有道是见钱眼开,两个侍卫看了看手里的银票,一百两银子,这是他们几辈子的俸禄了,再看看拖在手里的黎梳,呼吸平稳,确实也不像得了瘟疫一般快要死的的样子,原本严肃的面色稍稍缓和了一些,就在准备放过黎梳之时,赵夕柔不知道从哪
里冒出来了,大声说道:“官爷,官爷,这个人就是瘟疫,只不过像他们这种大户人家,用了好药,这才有所好转。”
因着赵夕柔的一番说辞,两个侍卫的脸色立马冷了下来,分别踢开徐嬷嬷和赵夕柔,说道:“这个人我们带走,剩下的人都给我撵出去,这个房子烧了,这个院子封掉。”说罢,十分粗鲁的将黎梳拖走了,至于其他人的命运也好不到哪里去,在黎梳被拖走之后,其他人也被陆陆续续的带走,至于被关在何处,就不得而知了。
黎梳被带上马车,一路朝西出了城门,是一片乱葬岗,一个侍卫看了看,说道:“这个女人好歹也是皇家的异性公主,只不过今日皇上气不顺,要将此人丢出皇城,保不齐哪天气消了,后悔了,为我们问罪,倒不如把她丢在这,自生自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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