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静瑶无奈,她没有想到自己落到黎梳手里,果真,冲动是她这辈子最大的缺点,而如今这个确定让她落入了这般艰难的境遇,“自作孽不可活”说的就是她了吧。
黎梳坐在椅子上,安静的看着孟静瑶,同样孟静瑶也在看她,只不过一个眼神淡然,领一个眼神充满着恐惧。
就这样过了半个多时辰,孟静瑶有些坚持不住了,她自小养在深闺,没有吃过什么苦,更不知道世事的艰难,入宫之后也是顺风顺水,宠冠后宫不曾体会妃嫔之间争宠的滋味,现虽已年近四十,并不懂得如何去猜测人的心思,平日里虽然手段狠毒,却只是一味的用强罢了。
而黎梳不同,经历两世,尝尽人间冷暖,深知人性善舞,加之这两年的磨练,不论从手腕还是心计上高出孟静瑶许多。
又了过了半个多时辰,黎梳站了起来,孟静瑶死死的盯着黎梳,猜测黎梳要下一步要做什么,睛不经意间又瞟向了堆在密室的一角的刑具。
黎梳瞟了一眼刑具,笑着说道:“那里面的每一样刑具都很适合贵妃娘娘,只不过今日天色已晚,过了用刑的最好时机,明日待儿臣沐浴更衣后,再拿这些玩意儿伺候贵妃娘娘。”
孟贵妃听完,双眼瞪的浑圆,身体不停的挣扎着,只是越是挣扎,感觉绳子
捆的越紧。
黎梳又说道:“这个绳子是牛筋浸了黄酒,弹性极好,你越是挣扎,绳子会捆的越紧,最后你会被活活的勒死在这个柱子上。”
听完黎梳的话,孟静瑶倒是一下安静了许多,黎梳见状,笑着说道:“看样子,贵妃娘娘也是个贪生怕死之人,所以,贵妃娘娘若是能乖乖回答我的问题,我就放过你。”
黎梳一边说着,一边观察着孟静瑶的表情,这会又摆出了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
黎梳也没再说话,转身走出了密室。
一直守在密室外的其华和如鹊见到黎梳走了出来,迎了上来,如鹊快言快语,问道:“小姐,她说了吗?”
黎梳摇了摇头说道:“没有,又怕死,又想死守秘密,倒是有些难办了。”
其华思索了一会说道:“小姐,不如用刑试试,这种娇生惯养的贵妃娘娘,只需要稍稍用刑,也许就会招了。”
如鹊不赞同的说道:“这到也未必,如果真如你所说,她就不会自己残了舌头。”
在这种争执上,其华一般都占不了上风,也没在说话。
黎梳看了看二人,其华不说话,如鹊的脸上还多少带着些不服气,于是对着其华说道:“对于这种人要先攻克她心里那道屏障,所以一会你把她带到地牢,让她好好看看咱们关在地牢里那些人,
把地牢的灯调亮些,好好看,不但是要看,还要让她听到些动静。”
“其华明白。”
黎梳又对着如鹊说道:“我去侯爷屋子里瞧瞧,你去弄一样可口的夜宵来,方才忙碌了这一阵,还真有些饿了。”
如鹊点点头,说道:“小姐想吃什么,如鹊单独准备。”
黎梳摇了摇头,说道:“你看着弄吧,这一时半会的,也想不起来什么特别想吃的。”
“那如鹊先陪小姐去侯爷屋子里,再去小厨房准备吃的。”
“不必,有他们跟着我就行。”黎梳指了指身后的侍卫的,又单独指了两个侍卫说道:“你也不要独自一人,让他们二人跟着你,我也放心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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