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娘娘说的是哪里话,这是我们的福气。”说话之人是勇毅侯的夫人聂氏,比黎梳年长几岁,有一个妹妹和黎梳相仿,自从傅兰泽封王以后,勇毅候就打起了自己的小算盘,想着自己平日里也不结交其他官员,更不是魏王一党,现在新帝登基更是需要人的的时候,即便是傅兰泽不想收妾室,也会顾及到莫尘奕江山的稳固可适当的培植一番自己的实力。
聂姐姐客气了,光是听曲儿看戏也挺无趣的,也多亏王爷心细,请了德芳楼的芳儿姑娘,来为大家演奏几曲时下先生新谱的曲子。
时下先生是大祁最有名气的作曲大家,他的曲子不是有钱就能买到的。
一听是时下的曲子,坐在黎梳周围的几人都安静了不少,黎梳笑着吩咐道:“你去看看芳儿姑娘梳妆打扮是否妥当,客人都等着急了。”
王府的丫鬟翠菊,翠芬、翠柳是傅兰泽专门调教来伺候黎梳的,这会就只有翠柳跟着黎梳。
翠柳得了黎梳命令,便寻找芳儿了,这一去就是许久。
过了还一会,只见翠柳回来了,一脸难为情的样子。
黎梳见罢问道:“怎么,可是发生什么事情了?”
“回王妃的话,要不您和几位夫人去瞧瞧吧,奴婢尚未成婚,真的不好意思说出口。”翠柳有些为难的说道。
“王妃娘娘,要不我们陪你去看看吧,今日是你的大喜之日,可别有什么人想着一些歪心思呢。”聂氏说道。
黎梳点了点头,说道:“那就有劳两位姐姐随我一同去吧。”
就这样黎梳带着两个人跟着翠柳来到了后花园,又转进一个别院,进了阁楼,左手第一间客房,看到卧榻上情景,惊愕不已,勇毅候的夫人惊叫道:“哎呀,这、这、这成何体统。”
一起跟来的左相的夫人,四十多岁,保养的极好,一眼就认出了躺在床上的那个男子是老庆国的外甥侄子,也摆出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说道:“亏得老庆国公不嫌麻烦的把你的这孽障养在跟前,你竟然做出这种伤风败俗的事情,这叫老庆国公颜面何存?”
黎梳默默的看着这一切,一个一身正气,一个纯粹是看热闹的,就等着她如何收场呢。
微微一笑,对着翠柳说道:“去请定国公老夫人来,不许声张是何事。”
不多时,周夫人在尹舒悦的陪伴下来到
了卧房,黎梳见了尹舒悦也来了,便说道:“里面污秽不适合姐姐,让如鹊陪着姐姐在外间歇息吧。”
尹舒悦扫了一眼床上的两人,便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冷着脸说道:“早就听说芳儿对王爷有意,今日怕是想做点什么搅合了梳儿的婚礼,却没曾想跟错了人,上错了床。”
尹舒悦说完便和如鹊了外间,在卧房里的几位夫人也算是听明白了这其中的缘由,左相夫人说道:“青楼女子到底青楼女子,这骨子里都透着那股子下贱气儿,听闻有人为你一掷千金都不肯出体,怎的今日主动爬上了男人的床。”
裹着被子蜷缩在床旁的芳儿,这时才明白过来发生了什么事情,仔细一想,便反应过来,她是被黎梳算计了。
听完了左相夫人的一番话,芳儿的面子上顿时挂不住了,丝毫不顾身上的不着寸缕,翻滚着下床,扑向黎梳嘶吼道:“都是你,是你说要纳我为妾,早日为王府延绵后嗣,原来都是你的计谋,你这个毒妇。”
黎梳眨了眨眼睛,一脸无辜的看着如同疯妇般的芳儿,一脸无辜的说道:“芳儿姑娘从哪听得的这些风言风语,王爷出生高贵,怎么会纳你一个青楼雅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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