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兰泽微微一笑,示意杭远山坐下,说道:“无碍,这些人都是经的过真刀真枪的,不会有事情的。”
傅兰泽越是淡定,杭远山的心里越是不踏实,他也经历过血雨腥风,知道刀剑无眼,更何况是这种蓄谋已久的截杀。
大约一个时辰以后,书房的门被推开了,进来的是其啸,他的手里还押着一个人。
打从这个人一进来,杭远山就觉得这个人十分面熟,可是又想不起来是谁,傅兰泽似乎看住了杭远山的疑惑,这也是今日他把杭远山请来的主要原因。
只见傅兰泽站起来,走到那人跟前,伸出手撕下贴在那人脸上的人皮面具,说道:“杭远舟当日你谎称你战死沙场,凭借这你祖父恩荫,先帝险些为你修坟墓,建祠堂,你却干着这些勾当。”
杭远山揉了好几次眼睛,盯着面前之人足足有一刻钟,这才确定面前之人正是他的弟弟杭远舟,快步上前,双手将杭远舟提起,本来是想说些什么,结果刚想开口,眼泪便不自觉的流了下来,紧接着,杭远舟等来的则是一顿迎头痛击,杭远山自幼习武,也是卯足了劲头打,足足打了几十下后,这才停下了手里的动作
。
杭远舟已然被自己的亲哥哥的达成了猪头,带着哭腔,含糊不清的说道:“兄长,小弟是有苦衷的。”
杭远山自小是最疼爱这个幼弟的,当日得知他战死沙场,恨不得随他而去,却不想是被他欺骗了,一想到,杭远山此时就想亲手解决了面前这个不争气的东西,以泄心头之恨。
沉默了半响,杭远山说道:“这次我不会向陛下求情,父亲也不会为你求情,等乱党之案彻查清楚后,你就等依法处置吧。”
一听到自己的大哥说了这句话,杭远舟死死的抱住了杭远山的腿,哭喊道:“大哥,救我,如果是依法处置,小弟只有死路一条。”
杭远山用力挣脱杭远舟,冷声说道:“那便是死路一条。”
傅兰泽在一旁冷眼瞧着,原来这杭远山真的不知道情,这个杭远舟也确实可恨,见到兄弟二人再没什么话可以说了,便示意其华将杭远舟带下去。
“杭指挥使,明日本王要回京城住些日子,想从你的队伍里挑选几名伸手敏捷的军士,你觉得如何?”傅兰泽把玩着手中的茶盏,慢条斯理的说道。
“任凭王爷挑选。”杭远山原本还担心自己弟弟的连累到他,
从而不受傅兰泽的信任,这日后的日子怕是不好过了,没想傅兰泽不仅不计前嫌,还要重用于他,还有些受宠若惊的感觉。
傅兰泽笑了笑说道:“那本王就不客气了,晚一点就叫本王的贴身侍卫去军帐中挑选”
翌日通往京城的管道上,一个装修的十分豪华的马车内,傅兰泽、黎梳还有庆安三人正有说有笑,好不热闹。
玩闹了一会后,黎梳见傅兰泽脸上不是很好,忙说道:“躺下歇歇,是不是伤口又疼了,昨日你就不该亲自杀那几个毛贼的。”
傅兰泽笑着摇了摇头,说道:“不杀那几个人,如何立威,如何让那个杭远山乖乖服从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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