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也有了几分醉意,几位皇子也都推杯换盏,喝的十分尽兴。
大殿里越来越热闹了,酒过三巡,人们也都放开了许多,交谈声也一点点的升高了许多,苏南烟看着这一切,只感觉是一种假像。
一边摇了摇头,抬手揉了揉额头,只觉得肿胀的厉害。
这酒里没有毒,一倒进杯子里,她就辨认过了,此时却觉得有些晕,抬手掐了一下自己的手臂,让自己清醒几分。
突然看向台上正在献舞的舞妓们,她们的身上有着特殊的香味,味道散在大殿里,久久不散。
而且这舞一支接一支的跳,味道也是越来越甜腻。
让人越得不舒服。
“南烟……”西门飘雪看她拧眉头的样子,也有些紧张:“你怎么了?不舒服吗?我们先回去吧!”
“我中毒了!”苏南烟又记起了驿馆那日的情形:“他们竟然故技重施!”
“皇上中毒了!”苏南烟的话刚落,大殿上,就传来了太监尖历的喊声:“快,来人,封锁大殿,传太医!”
随着话落,大殿四周涌出了大批的御林军,将整个大殿都团团围了,更出现了上百个黑衣人,依次站在了每个人身后,包括
苏南烟只觉得头晕沉的厉害,在手臂上用力掐着,还是无法清醒过来。
“南烟,南烟……”西门飘雪也惊在当地,抬手去掐了苏南烟的人中,他也没想到,这么快就起了变故,而且他们还算计到了苏南烟的头上。
恨恨握了拳头,西门飘雪的黑眸里已经透出瑟瑟风雨,雷电交加。
所有喝了酒的官员都已经趴在桌子上人事不醒了,夏涵时都已经由荣城扶了,昏昏欲睡的样子,眯在一起的双眸,睁开后,也有些混沌,更是不断的摇着头,想让自己清醒。
“这不是毒!”西门飘雪抬手给苏南烟号脉。
“这是皇上设的局,你也趴下。”苏南烟的脑子已经转不过来了,伏在西门飘雪的耳边,轻轻吐气,困到全身的知觉都没有了,更觉得,这话都不是自己说的了,双眼已经睁不开
了,却不忘记提醒西门飘雪。
西门飘雪也反映过来了,扶了苏南烟,两人双双趴在了桌子上。
离的近了,西门飘雪可以嗅到苏南烟身上淡淡的清香味,更能感觉到她有些絮乱的呼吸,一声重过一声。
他知道,苏南烟在努力保持着清醒,却很痛苦。
“西门少主……”这时大太监有些焦急的走了过来,对着苏南烟喊道:“快,救救皇上……”
听到这一声,苏南烟没有动,她还没有睡过去,顺手扯了扯西门飘雪的衣衫,让他趴着不动。
“西门少主自己都中毒了,还如何救父皇,传太医!”夏涵肖此时却清醒异常,冷声说着,一边看了看周围的御林军:“来人,去传太医。”
扶着夏涵时的荣城有些急,想要说什么,也被夏涵时阻止了。
他们的小动作,倒是没有人注意到。
大太监犹豫了一下,只能叹息一声:“这,这可怎么办才好!”
“把大殿封了,今天的事情,一定要查清楚,谁这么大胆,敢对皇上和太子下毒!”夏涵肖也看了一眼趴在桌子上没有动的夏南烟和西门飘雪。
嘴角扯起一抹笑意,那笑,绝对是暴风雨前夕的平静。
让人不寒而栗。
“今天,是谁负责这大殿的布置和宴会的安排?”皇上和太子都中毒了,就轮到夏涵肖称老大了,山中无老虎,猴子称大王!
其实大殿里外,都是夏涵肖的人。
此时西门飘雪和苏南烟都不敢动了,甚至没有再继续耳语。
这个夏涵肖也真是愚蠢至极,这宴会之上,皇上和太子可没少喝酒,要知道,这皇上的身体刚刚好转,还是千里迢迢到神医谷请人才医好的,就算再高兴,也不应该如此饮酒的,一看便是有蹊跷的。
可他偏偏不知道一般,还在这里嚣张跋扈的指挥众人呢。
“二殿下,这酒里没有毒,只有少量的蒙汉药,也是奇怪了!”毒医进殿之后,将酒水都查验了一番,此时也是一脸的疑惑。
酒水和吃食都没有毒,皇上如何就中毒了?
“一定是这神医谷的
少主居心叵测,在给父皇医治的时候动了手脚,才会让父皇此时毒发,来人,将神医谷的两位少主带去大理寺,本宫亲自审问。”夏涵肖的声音更冷了几分,倒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
立即有御林军上前来拖拽苏南烟和西门飘雪。
西门飘雪本是要反抗的,苏南烟拉住他的衣袖用力扯了一下,提醒他不要冲动。
以他们二人的能力,是无法杀出去的。
宫女太监跪了一地,都是大气不敢出。
毒医开始给皇上动手解毒,却是随着时间的推移,额头的汗珠不断的落下来,这毒看似简单,可却非常棘手。
甚至到现在,这毒医都不明白,这是什么毒。
更别提制出解药了。
“荣城,太子怎么样了?”夏涵肖走到夏涵时身边,看似关心的问了一句:“一会儿让太医一起看看。”
面上却带着胜利者的笑,那笑让荣城觉得头皮发麻,扶着夏涵时的手也用力了几分。
他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不过他看过圣府给夏涵肖的信,如此看来,万事俱备,只欠东风,就是指今天的晚宴了。
让他气愤不已。
皇上的人,竟然也被夏涵肖收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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