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翠翠急得跳脚,又哭又嚎,“那你倒是给钱啊!”
一边是她的女儿,一边是她的财产,林婆子再舍不得,最终也只能消财免灾。
这场闹剧持续到正午才结束。
最终,无疑是牙婆得了林婆子退的十倍定金,还套走了后院里养的三头猪。
林婆子愤恨地想,若不是卫卿恰好今天去割了猪草回来,提醒了牙婆子后院里还养得有猪,说不定那三头猪还能保得住。
现在好,猪没了,钱也没了。村民们都意犹未尽地散了,只剩下院里冷冷清清;林婆子被打得鼻青脸肿,半晌才从地上爬起来,一阵心灰意冷。
林翠翠则一屁股瘫坐在地上,到现在还两腿发软。
但是当她抬头看见卫卿时,一股
愤怒和怨恨袭上心头,恨不得把卫卿大卸八块,顿时就又有了力气,从地上爬起来就朝卫卿撕打去。
嘴上还叫骂道:“都是你这个杂种惹的祸!一大早你出去割什么猪草,平日里怎么不见你这么勤快!你一定是故意的!”
卫卿不费什么力气,侧身躲开,林翠翠扑了个空,刚一回头准备再接再厉,就见卫卿捡起地上那把她割猪草用的镰刀,挥手就朝林翠翠捥来。
那一刻,林翠翠吓得心脏都快要停止了,整个人干巴巴地站着连怎么闪躲都不知道。
随之砰地一声,那把弯弯的镰刀恰好勾着林翠翠的脖子,贴着她的皮肤,尖端重重地钉在她身后的木桩上。
顿时木桩上木屑飞扬。粗糙的镰刀
刃若有若无地摩擦过林翠翠的皮肤,传来一阵火辣辣的痛。
卫卿几乎贴在她身前,面上淡得没什么表情,远比任何表情还要可怕,轻道:“莫乱动,动一下说不定脖子就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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