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她手攀上殷璄的肩,再度吻他,吻得更深一些。
她微微低着眼帘,贴近他的身子骨,只有他能感知得到,在轻轻颤着。
殷璄一手扣着她的腰身纳入怀中,俯下头便回应她。她可以不用踮脚踮得那么累,她可以安安稳稳地靠在他的怀抱里。
身旁锦衣卫全副戒备提防着,苏遇和他的人根本没有偷袭的机会。
卫卿同样警惕着,像一只弓着身的母豹子,一边护着自己的食,一边防备着敌人会随时来抢。
她脑子里始终绷着一根弦。
浑浑噩噩地听见几
许凌乱的脚步声,卫卿一点点在他怀里放松了下来。
苏遇知她向来决绝,她把他所有的希冀和仅剩的期望都掐没了。他们彻底不可能了,不管他如何努力挽回,她的心始终在殷璄的身上。
他还留在这里干什么呢,看她是怎么投入别人怀抱的,看她是怎么爱别人的吗?
苏遇的背影寂寥至极,有些踉跄地消失在小巷的另一头。
这次,是真的彻底彻底地失去了。
这一吻,一发不可收拾。
小巷里一片寂静,等卫卿想抽身停下来时,殷璄早已化被动为主动,不给她溃逃的机会。
她往后挪一小步,他便往前进一小步。
锦衣卫不知何时移到了巷子口守着,漪兰从震惊中回过神来,根本不敢正眼看,亦在巷子口面红耳赤地张望着其他地方。
“殷璄……”
她含糊地轻唤着他的名字,那嗓音沙哑至极,又带着一股湿润的娇媚之色,让殷璄身形不由一紧。
卫卿再开口说话时,有些低颤,道:“够了,他已经走了……”
殷璄好不容易才放了放她,
四目相对,卫卿张了张红唇,发现自己被他的眼神勾得牢牢的,好似永远都挣脱不掉。
滚烫得痛楚的感觉重新袭上心头,她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最终她也没能说什么,就被殷璄再次俯下头,堵住了唇。
他吻得很温柔,由浅入深,她陷入他的气息和触碰间,卫卿只觉双腿失了所有力气,缓缓往下滑。
他擒着她,臂弯一收,禁锢在怀。
耳鬓厮磨间,她低低喃道:“我只是借你好让他死心……”
殷璄恍若未闻。
“如果你再不放开我的话,”卫卿一字一顿,似迷离似清醒,压抑道,“休想我再放你走……我会永远缠着你,直到我死……殷璄,你想清楚……”
腰间搂着她的手又紧了两分,无声地给了她答案。
“是你逼我的。”大概也是被逼得狠了,顷刻间便会爆发出一股狠劲儿,她双手顺势就勾上了他的颈项,将他一推,然后一反身,反倒把殷璄抵在了墙上。
“是你要放我走自己却不肯走,是你先惹我的……以后我见你一回轻薄你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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