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妇人拼命的挣脱身后看守,想护在女儿身前,可一切都是徒劳,身后看守的两手就像铁钳一样,牢牢抓着妇女胳膊,不让她挪动半分。
少女摇着头想向后躲避,可是刚后退半步就撞在身后看守的身上。
大胡子几步走到少女身前,并没着急动手,而是像欣赏艺术品一样,上下打量着少女。“嘿嘿,小妞,让大爷心疼心疼你。”说完,突然出手拉住少女的衣袖,只听“刺啦”一声。衣袖就被撕了下来,露出里面如莲藕般雪白的胳膊。
“住手!你这畜生!”妇人不能动弹,只能声嘶力竭的大喊企图制止大胡子。
大胡子并没有停下动作,而且显得更加兴奋,又是“刺啦”一声,撕下少女另一条袖子。
黑衣人自始至终都用一双阴狠的眼睛,盯着架子上的老韩。而老韩亲眼目睹女儿受辱,急的浑身打颤,用尽全身力气嘶吼道:“我招!放开她!我全招!”
半个时辰后,大院正堂。黑衣人已经恭敬的跪在堂下,双手还捧着刚刚记录的口供。
萧思贤歪坐在主位上,有些慵懒的看着堂下的黑衣人:“都招了?”
“回大人的话,反复问了几遍,核对无误全都招了,这些就是供词和人员名单,请大人过目。”黑衣人不敢抬头,只是恭敬的答道。
萧思贤瞥了下旁边伺候的小厮,那人会意,紧走几步接过供词,又转身交给自己主子。
萧思贤接过看了片刻:“我们的张师爷真是威风啊,一共二十九人,算上他家那个小崽子正好三十人。没想到啊!没想到!”说到这时萧思贤突然抬起头阴冷的盯着黑衣人说:“廖家凡!你他娘的该死!枢密院把你派到析津府,是让你来享福的吗?这才几年啊,给我大辽养了三十个探子,你他娘脑子里装的屎吗?”
堂下的廖家凡,听到大人如此说,吓得体如筛糠不敢出言辩解,只是把头磕的“砰砰”作响。
萧思贤看到廖家凡如此,脸色才缓和道:“看你诚心悔过的份上,给你个戴罪立功的机会,召集手下按名单拿人,胆敢放跑一个,嘿嘿!提头来见!听见了吗???”
“谢大人,谢大人,属下定不会让大人失望!”
“嗯,至于那个张师爷嘛,本官去亲自会一会他!”
张家小院,送走老韩以后,张义想起安全屋几天没去了,要是进了贼那自己存的物资可是全没了,左思右想都觉得不踏实。
进厨房找到老娘,把自己的想法对其说完,谁知道老娘和旁边烧火的老爹相对一笑。抬手摸摸张义的头发:“那边不用担心的。”
“哦。”其实张义也懒得出门,总有一个尾巴在后面跟着,还要想办法甩开,烦!
吃完饭,看老娘又捧起纱绷子绣枕头,张义就劝道:“娘,天黑就别做针线了,对眼睛损害很大的。”
“那怎么行,我儿这两年就要娶媳妇了,被褥铺盖总是要准备的。”老娘用针在头发上刮了两下,又低头继续。
“娘,孩儿还小呢,想专心读书考科举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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