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上午,张义与曹宇婷约好了时辰,派几名老供奉假扮秘谍,去鸿胪寺拿那笔一万贯的铜钱,这才带着十坛子白酒回到了鸿胪寺。
张涛见到张义就关心的问道:“则成,这两天你去哪儿了?没出什么事吧?”
张义眼珠一转,别看他在曹宇婷面前说的信心满满,但毕竟缺乏实践。
当即故作神秘的道:“张将军,走,去我房间,给你看个好东西。”
张涛一怔,又指着他身后车上的坛子问道:“你买的什么啊?”
“别问,别问,您跟小子来就是了。”张义拉着对方就往房间走去。
待张涛落座后,张义这才打开了一只酒坛子,白酒的香气便顺着坛口飘了出来。
张涛凑近闻了闻:“是酒?这是什么酒啊?这么香。”
张义找来一只空碗,搬起酒坛子就将透明的白酒倒了进去。
张涛虽然没见过这种透明的酒,但碍于身份,也不便多问。
片刻后,张义将装满白酒的碗推到对方面前:“张将军,尝尝。”
张涛端起碗就喝了一口,顿时觉得从嗓子到肚子里,犹如一团火在燃烧。
只见张涛的脸很快变成红色,良久才吐出一股酒气。
张义仔细打量着对方的反应,试探着问道:“张将军,这酒好喝吗?”
张涛猛点了几下头,再次端起碗,把里面剩下的酒一股脑的倒在嘴里。
看着这个反应,张义的心里终于有底了。
只听张涛吐了口酒气才说道:“好酒啊!喝完以后,浑身暖洋洋的,一点都不冷了。”
随即,他便问道:“则成,这酒从哪里买的?”
张义摇了摇头:“刚才您不是问我去哪儿了吗?就是弄这个去了。”
“啊?这是你做的?”张涛惊讶的问道。
“不是,这是东京的秘谍从别的地方偷学回来的,他们让我把这几坛酒和制作之法带给老爷,要是喜欢喝,就根据制作之法现场制作。”张义怕张涛有什么不该有的想法,干脆直接把秘谍搬出来。
果然,只见张涛眼睛里闪过了一丝失望,倒也没再多说什么。
张义指着已经开封的那坛酒:“张将军喜欢,尽管拿去品尝,反正我这里还有不少。”
张涛兴致缺缺的表示感谢后,便抱着酒坛离开了房间。
这下张义心里更有底了,张涛喝了一口,就能发现其价值,更不用说萧思礼和寿喜了。
正在这时,一名鸿胪寺的小吏敲门说道:“于则成,衙门外有人找。”
张义暗骂了一声:又来!
他有心不出去,但又怕老太监或者曹宇婷找他,只得警惕的来到大门外。
当发现是陈学武的时候,张义拉着对方去了对面的小巷里。
“是你们都回来了?还是你自己回来的?”张义开门见山的问道。
“于公子,这次是都回来了。”说完就眼巴巴的看着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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