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的?”张义伸手接过曹管家递过来的请帖。
“说是附近的几个主家,邀请您去赴宴的帖子。”曹管家如实答道。
张义拆开外面的信封,展开仔细观瞧。请帖的用词倒是极为客气,邀请他后天去傅家赴宴。
他随手交给一旁的曹宇婷,并问道:“这事你怎么看?”
待曹宇婷看完请帖后,便说道:“应该是想摸摸底细吧?毕竟能一次拿出万贯置办家业的,也不能是普通人家。”
“多,多,多少?万,万贯?”张义震惊的险些原地蹦起来。
曹宇婷白了对方一眼:“对啊,一万两千贯。怎么了?很多吗?”
“啪”张义一拍额头:“你个败家娘们儿。”
“信不信我拿茶水泼你?我给你个机会重新再说一遍。”曹宇婷横眉立目的质问道。
一旁不明所以的吴宇,见二人有吵架的趋势,低声训斥道:“张义,好好说话!”
张义伸出双手在脸上使劲搓了几下,这才哭丧着脸对吴宇说道:“吴叔,昨天曹管家才给小子算了一笔账,这破庄子一年才赚一百贯,还是不吃不喝的情况下。我要是想回本,至少要一百多年。”
吴宇闻言,倒没有太大反应,而是反问道:“那又怎么了?谁家都是一样啊,小义,叔跟你讲,这庄子可是能传代的。”
张义见自己和吴宇说不通,只能转头对曹宇婷说道:“离那个啥啥啥的只剩下几十年了,你不觉得这是一笔亏本的买卖吗?”
曹宇婷双手一摊:“所以你要为了保住家业而努力啊。”
“靠,我跟你说不出清楚了。”张义烦恼的挠了挠头发。
曹宇婷示意让曹管家离开,这才伸手拍了拍张义的胳膊:“好了,好了,一点钱财而已,别跟个守财奴似的。咱们继续说正事。”
随即,她扭头对吴宇说道:“张义的意思,您也是听明白了的。所以,您就别让他去皇城司当教头了。”
吴宇好不容易把张义拉到皇城司去,怎么可能轻易放弃。慌忙摇头说道:“这事早已有了口谕,不是我想如何就能如何的。”
“不是,我说吴叔啊,这事……。”张义还是想争取一下的,毕竟教育方式方法都不合,非要撮合在一起,彼此都别扭。
此时,院门再次被人敲响。
“靠。”张义烦躁的骂了一声,自己在城外置办个产业,就为了躲清净,这一个个的还没完没了了。
待院门打开,管家问明缘由后,这才大步来到房檐下:“吴提点,有人在外面找你。”
吴宇迎上张义不善的目光,无奈的解释道:“我离开衙门来找你,总是要更
说完,不再理会对方,几步就来到院门前。
张义见来人在吴宇耳边低语了几句,吴宇则点了几下头,便走了回来:“不跟你说了,司使那边有要事找我,下次再来看你。”
说完,便脚步匆匆的走到院门外翻身上马,领着来人向城内跑去。
吴宇这一走,张义和曹宇婷也没了聊公事的念头。只见曹管家又凑了过来:“少爷,老奴这就进城去采买食材,您还有什么要吩咐的吗?”
张义没理会曹宇婷好奇的目光,而是思忖片刻后说道:“我随你一同去吧,正好想买些东西。”
在进城的路上,张义才向曹宇婷说了明天要摆酒宴,款待那些佃户的事情。
可能是在郡王府里憋闷的太久了,曹宇婷顿时来了兴趣,当即表示也要来参加。
“你一个女的,瞎凑什么热闹。”张义皱眉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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