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护卫领令出去,寿喜才哭丧着脸说道:“老爷,现在最麻烦的是则成,萧全虽然不知道则成的去向,可是也把他的相貌告诉了对方。老奴害怕……害怕那些人画影图形。这……,这……。”
说到一半,寿喜已经哽咽出声。
萧思礼知道这个老奴才与于则成的感情,二人虽是名义上的师徒,却更似亲爷孙。
只能温言宽慰:“寿喜,或许一切没你想的那么坏。他们不知道则成去了西夏,更不知道他此时就在兴庆府。也许他们只是在我大辽境内寻找呢?”
寿喜神情有些恍惚的点了点头,随即想到了什么。
他抬头看向萧思礼:“主子,那这些人,您看……。”
“抓!这些人已经养的够长时间了,不用等了。你立即带人过去,把他们一个不少的给我抓回来。”
“是,老奴这就去!”
半炷香后,还在睡梦中的刘喜,被一群生龙活虎的官兵从床上拽了下来。
当他看见当先而立的,正是萧府的寿喜公公时,两条腿已经抖得无法站立。只能任由两名官兵如拖死狗般的,将他拖出了房间。
“说,在你搞清楚了于则成的相貌后,还做了什么?”
此时的寿喜,犹如一头下山的猛虎,双目死死的盯着刘喜。
“这位……,这位老爷,你是不是找错人了?”
“我让你不说!”话音刚落,寿喜就扬起匕首,直直的扎进了对方的肩窝。
“啊!”刘喜一声惨叫,钻心般的疼痛夹杂着些许恐惧,让他的身体不禁颤抖起来。
“我再问你一遍,在你搞清楚了于则成的相貌后,还做了什么?”
“我……,我什么都没干啊!”
寿喜又一次举起匕首,扎进了刘喜另一侧的肩窝。
“咱家倒要看看,是你的嘴硬,还是咱家的匕首硬!”
经过一番酷刑折磨,刘喜内心的防线,终于崩溃了。
“我说,我说!我找人画成画像,分别送去了宋国和西夏,并让相好的兄弟帮忙寻找。”
“什么?你把画送回来西夏!!!”
当寿喜听说画像已经送去了西夏,心里大喊一声:完了!
念头刚起,他就感到一阵眩晕袭来。
幸好旁边有个机灵的官兵,将他一把扶住,才不至于摔倒在地。
良久,寿喜才勉强恢复过来,虚弱无力的说道:“说!你是哪天送回去了。”
“昨天,昨天一早,信使就启程了。”
闻言,寿喜在心中默算,现如今已经过去了将近二十个时辰,就算派快马也追不上了。
念及至此,“噗!”一声,他一口鲜血喷了出来。紧接着就脑袋一歪昏死了过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寿喜才悠悠醒来,转头望去,就见自家老爷正焦急的在病床前踱步。
“老,老爷!”
“啊!你个老奴才,终于是醒了!”萧思礼一个箭步就冲到了床前。
“老,老爷。则成,则成他……”话说到了一半,寿喜已经是泣不成声。
“我知道,我知道。老爷我现在就派人赶过去,争取在他被发现之前,把人给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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