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琛哪有心喝茶啊,他现在只想打探一些消息,好回去和青木先生商议下一步该如何行事。
“刘县尉,你跟本官说实话,没藏统领的病情如何,究竟伤到了哪里,有没有性命之忧?”
面对一连串的问题,张义摇了摇头:“郎中说了,大哥性命无虞,只需将养数日就可康复如初。”
“本官听闻,你当时也在现场?”
“是的,下官就在现场,目击了整个暗杀过程。”
刘琛见刘奇是有问必答,立即提起精神:“那些刺客的下落可有眉目?”
见刘奇摇了摇头,他又继续追问:“那有追查的线索吗?”
“线索还是有一些的。”
不等刘琛继续开口,张义就抢先说道:“只是案情重大,暂且不方便向知府透露。”
刘琛怒视对方,几乎是训斥的口气:“放肆!刘奇,你不过是一区区夏邑县尉,如今治下出了这么大的事情,还想为那些刺客隐瞒包庇不成?”
张义心中一动,眨了眨眼睛看着刘琛:“下官自然是不敢的,不知知府的意思是?”
“当然是把案子上交府衙,本官自会吩咐主管刑名的司理参军接手。”
刘琛借机接手案件,也是想赢得主动。无论这案子是不是几个刺客做下的,自己都有回旋余地。
张义就等对方这句呢,当即站身行礼:“那就有劳知府了,下官这就令人整理案卷,争取午时之前,将案子送交府衙。”
二人又聊了几句,刘琛见实在问不出太多消息,也只能就此作罢。让对方代为问候没藏统领,就带着几名随从打道回府了。
稍后,等张义回到病房,没藏赤地的伤口也重新包扎过了。
见刘奇走进房间,立即开口询问:“刘琛怎么说?”
张义这才把二人的对话,一五一十的讲述了一遍。
临了,这才向对方挑了挑眉:“哥哥,昨夜的那场刺杀,与这个刘琛必然脱不开关系,搞不好就是他授意的。”
没藏赤地闻言,也是心中一动。他之前怀疑刘琛也只是出于揣测,并不能确定就是对方干的。现如今刘奇说的这么肯定,难道是拿到了什么实证?
不等没藏赤地开口询问,张义又把之前二人的对话学说了一遍。
这才微笑看着对方:“大哥,听出些端倪没?”
没藏赤地在心中反复默念,始终不得要领。
“兄弟,究竟是什么端倪,你还是直说了吧。”
张义伸出两根手指:“哥哥,时至现在,咱们这位知府可不得了啊,接连两次说到刺客的时候,都是用的那些刺客,而不是那个刺客。小弟不禁要问了,他怎么知道刺客是几个,而不是一个?这难道不能说明问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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