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顿了一下,才继续说道:“现在最麻烦的是野利氏那些人,按照李元昊的脾气,很有可能派兵剿灭。咱们要趁着圣旨到来之前,以最快速度把这个消息告诉野利氏,让他们有所防范。最好是避其锋芒,先撤回大宋。”
张义看着跃跃欲试的小三子,无奈苦笑:“没那么简单,忘了没藏赤地保护我的那些好手了吗?你有信心在他们眼皮子地下消失几天,而不被察觉吗?”
小三子想了想也是这个道理,让自己神不知鬼不觉的溜走不难,难的是要连续消失几天,总要有一个借口才好。
张义似乎想起了什么,猛一拍额头:“我险些给他们忘了。”
小三子和胡理齐齐看向张义,不知道对方在说什么。
只见,张义在二人之间反复打量,最终看向胡理:“老胡,给你个差事啊。”
他话音刚落,门外有门子来报,说田籍在外求见。
张义下意识一皱眉,他来干什么?
稍后,等田籍走进房间,“噗通”一声就跪在地上。
“请县尉,为我家做主啊。”
张义慌忙让小三子搀扶对方坐下,又让人端了茶水。
“田籍,出什么事了吗?”
“县尉,我爹被衙门抓走了。”
“啊!”张义惊呼一声,下意识看向胡理:“你去问问是哪个……。”
不等他说完,田籍就开口打断:“县尉,我爹是被知府衙门派人抓走的。”
“知府衙门?”张义疑惑不解,自己与对方暗中交手几次。都是以自己胜利告终,刘琛还没长记性吗?明知道田家是自己罩的,还敢明目张胆的抓人?
不等他开口询问,田籍就主动说道:“他们说我爹擅杀奴婢,用砒霜毒死管家田五。”
“啥玩意?田五?他不是……。”张义话说到一半,就闭上了嘴。
田五究竟怎么死的,在座几人心知肚明。这个刘琛究竟吃什么不消化的了,又把田五的案子翻出来收拾田家。
“他们说田五是你爹毒死的,总要有证据吧?”张义提出一个最关心的问题。
田籍闻言,险些没哭出声来。委屈巴巴的看着刘奇:“县尉,他们抓了运尸体的三个汉子。”
张义一拍脑门,得,刘琛这是有样学样,把自己玩的那套又弄了一遍。
可让他百思不得其解的是,刘琛到底从哪儿来的底气和自己斗?况且,突然搞这么一场,完全没有道理啊。
就在张义思忖刘琛出手动机的时候,刘琛已经指派下属对抓来的田麟开始审问。
等他派遣了差事过后,就重新扫视
如果有熟悉西凉府官场的人,一眼就能认出在场四人,正是西凉府下辖五县,除司马迟以外的另外四位知县。
说来,刘琛也不愿意去招惹有飞龙院和没藏家族两大靠山的刘奇。
可耐不住四名知县来自己这里闹,几人在知道了司马迟的遭遇后,均起了兔死狐悲的心思,继而将矛头直指刘奇。
刘琛也只能为了安抚下属,迫不得已对已经依附刘奇的田家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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