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多了二十五个人同行,苏眠月的队伍便也壮大起来,除了身子不好的两人,以及年岁较小的四个人,其他人都是跟着队伍步行,对于这些贴着奴隶标签的人而言,能够吃饱喝足已经是很好的待遇,何况苏眠月又不会动辄打骂他们,自是没有怨言。
对于这二十五个人留下来,苏眠月还是有些意外的,她以为榆林国的六人组,还有瓦剌国的三人组会选择离开。
再次来到南屿镇,苏眠月直接找了牙婆子,买了一个三进的小院子,并买了两个年纪不小的下人,免得想差人出去买点什么都找不到地方。
将二十几人都安置后,又让下人去酒楼订了今天的午饭,并请了大夫过来给这些人都诊治一番,苏眠月也趁着等饭菜的空档去沐浴更衣。
在吃过晚饭之后,苏眠月与苏彧坐在屋顶上聊天,回到天澜国境内,也是他们即将要分别的时刻。
月华之下,苏眠月与苏彧各自执着一壶酒,纯属是消遣之用,苏眠月可不好意思再喝醉一场,免得又酒后失德闹了笑话。
“榆林国和瓦剌国的人并未说实话,月儿为何还要留下他们?”苏彧不解的问道。
“直觉。”苏眠月浅笑,倚
着屋脊,对苏彧道:“女人的第六感很准的,我相信总有一天他们的存在会对我非常有利,尽管那一天可能会来的迟一些。更何况,我从不做亏本的买卖,在这之前总要物尽其用不是?”
见苏眠月自有打算,苏彧便也不再过问,而是举起酒壶与苏眠月对碰,沉声道:“天亮之前我便要离开,这一别不知相见之期。”
“但愿再见之际,阿彧大业已成。”苏眠月祝福着,却也知道不太可能,喝了一口酒后又道:“阿彧,照顾好自己,不要再受伤,否则我会很生气,很可能会揍你一顿,或是不再理你。”
心头一暖,苏彧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郑重承诺道:“月儿放心,我一定会保护好自己,绝不会让月儿为我担心,月儿也要保重,不要让自己陷入险境。”
“我像是那么傻的人吗?”苏眠月呵呵一笑,自有一番潇洒。
“月儿不是常说,人在江湖飘,哪能不挨刀,我只希望月儿能一直平安快乐。”苏彧语气真挚,却又隐含担忧。
明知苏眠月会因为完颜霖而深入恒渊国那个漩涡,可他却没有立场去干涉,只因当初为苏眠月挡了那一击的人不是他。
这些年来,苏彧
一直在找续骨膏,想要为苏眠月弥补那份亏欠,若完颜霖的右手完好如初,苏眠月便不需要背负那么多的责任。
哂然一笑,苏眠月点头道:“放心,姐可是很惜命的,还想闯荡江湖,集齐后宫三千呢,自是不会轻易让自己挂了的。”
两人一边喝着酒,一边聊着一些无关政治的话题,更多的时间都是在相互打趣,倒是有几分花前月下之感。
只是苏彧一颗痴心,苏眠月却是无关风月。
待一壶酒饮尽之后,苏眠月晃了晃空空的酒壶,对苏彧笑道:“时候不早了,阿彧还是早些起身,免得下属等的焦急。”
尽管苏彧想一直留在这里,陪着苏眠月赏月聊天,却不得不以大业为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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