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到了麦香飘过的季节,那股熟悉的、带着阳光和泥土气息的麦香,弥漫在整个村庄。金黄色的麦浪在微风中轻轻摇曳,如同一片金色的海洋。田野里,人们头戴草帽,弯着腰,手中的镰刀飞舞着,开始了麦收的忙碌。
荣雨家也不例外,荣雨爹曾经是村里收割麦子的一把好手,每到麦收时节,他总是忙碌在田间地头,脸上洋溢着丰收的喜悦。然而,如今的他却只能静静地躺在床上,听着外面传来的热闹声音,心中充满了无奈和悲伤。
荣雨默默地站在床边,凝视着父亲那蜡黄而消瘦的脸庞,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难过。她轻轻地抚摸着父亲的手,试图给予他一些温暖和安慰。
“爹,今年的麦子长得可好啦!麦粒饱满,金黄一片,真是让人欢喜呢。如果您能去看看该多好呀。”荣雨轻声说道,眼中闪烁着泪花。
荣雨爹微微摇了摇头,嘴角露出一丝苦涩的笑容。“雨啊,爹怕是没这个福气喽。这身子骨越来越不中用了,感觉一天不如一天。”
荣雨强忍着泪水,紧紧握住父亲的手。“爹,您别这么说,只要您好好养病,一定会好起来的。等您病好了,明年咱们还一起收麦子。”
荣雨爹苦笑了一下,深深地叹了口气。“傻孩子,爹自己的身体自己知道,恐怕再也没有机会看到那片金黄色的麦田了。”
就在这时,荣雨娘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稀粥走了进来。“他爹,多少吃点吧。人是铁饭是钢,只有吃饱了才有精神对抗病魔啊。”
荣雨爹艰难地转过头来,看着那碗稀粥,轻轻地摆了摆手。“我真的吃不下啊,别白费力气了。”
荣雨娘焦急地说:“你不吃东西,这病怎么能好啊?”
荣雨爹叹了口气,“雨他娘,别折腾了,我这病啊,好不了喽。”
外面的麦收工作正如火如荼地进行着,人们忙碌而又充满希望。然而,与这热闹景象形成鲜明对比的是,荣雨家却笼罩在一片阴霾之中。邻居们一边忙着收割麦子,一边谈论着荣雨爹的病情,话语中透露出对他的同情和惋惜。
"荣雨他爹这病可真够重的啊!"刘大爷感慨道。
"是啊,看着怪可怜的,年轻的时候,他可是最能干的。"张叔附和着。
随着麦收工作的结束,荣雨爹的身体状况愈发恶化。他几乎无法进食,稍微触碰一下身体便会出现伤口,而且这些伤口似乎被诅咒了一样,难以愈合。
荣雨心急如焚,他知道父亲的时间不多了,但还是想尽办法延续他的生命。于是,他急忙将村里的刘医生请到家中,希望能得到一些帮助。
刘医生仔细检查了荣雨爹的身体后,脸色变得十分凝重。他轻轻摇了摇头,叹息道:"荣雨啊,你爹的情况非常糟糕,用药已经没有太大意义了。"
听到这个消息,荣雨的心情瞬间跌入谷底。他紧紧握住刘医生的手,急切地说:"刘医生,求求您,再给我爹挂上针吧,哪怕多续几天命也好。我怕我娘受不了这样的打击。"
刘医生看着荣雨痛苦的表情,心中也十分不忍。他犹豫片刻后,点了点头,答应为荣雨爹继续治疗一段时间。尽管他知道这只是暂时的延缓,但对于荣雨来说,这可能是最后的希望。
荣雨紧紧握着刘医生的手,表示感谢。然后,他默默回到房间,看着床上虚弱的父亲,泪水忍不住流了下来。
他知道,无论如何,都要让父亲在最后时刻感受到家人的温暖和关爱。刘医生面露难色,“荣雨,这不是挂针就能解决的问题啊。”
荣雨哀求道:“刘医生,求您了,就再试试吧。”
刘医生无奈地拿出针管,给荣雨爹挂上了针。
晚上,病房里一片寂静,只有点滴落下的声音。荣雨和卫萍轮流守在病床前。荣雨娘更是陪在旁边不肯去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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