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大宝双目红红,跑上前去护着跌倒在地,身上挨了姜檀几脚的宋榕。
“大宝。”宋榕见姜檀狠心连大宝都要狠命踹,内心深处对姜檀仅存的希望都消失殆尽,下意识用自己的身子护着大宝。
危险之下,是祝柏动作凌冽,护下了两人。
“姜檀你忘恩负义!当年可是宋榕一家救了你一命!”祝柏听着姜檀不要脸的话,看着他对宋榕母子下死手,气的浑身一抖,冷谈的双眸闪烁着凌冽寒凉的怒火。
“祝柏说的不错,当年若不是宋榕的嫁妆,你缘何能活在现在,若不是宋
榕日日夜夜辛苦劳作,你又怎会在书院出手阔绰,考上秀才!”唐楠浑身翻涌着怒火,怒斥道。
“是她死不要脸,非要嫁给我。你这个不要脸的贱婆子。我早就受够你了,”姜檀冷笑,“我家里有良田,我娘有薄产,哪里缺你这个贱人的嫁妆,是你那个该死的爹拿捏着婚约逼迫我爹!”
姜檀目光恶狠狠的看着宋榕,嘴脸一如既往的嫌弃刻薄。
宋榕闻言,惨然一笑,“哈哈,是我不要脸?姜檀你扪心自问,事实究竟是什么?这些年来我所作一切都是喂了狗了。”
为了姜檀,宋家败落,姐妹离别,本以为姜檀考上秀才,以后的日子的就会好起来,结果却是这般凄惨下场。
宋榕猛然之间,双眸染上了冰冷的寒霜,“姜檀,今日我与你恩断义绝。”
“哈哈,你这个贱妇,是我休了你,轮不到你跟我恩断义绝。”姜檀讥讽一笑,目光对宋榕十分鄙夷。
祝柏感受到了宋榕完全不一样了,心中微动,看着姜檀的目光变得十分的冰冷,“姜檀,你家中的房子田地,可不是单单只属于你一个人的。”
“没错,姜檀你卖房屋田地所得
的银两,必须给宋大姐。”唐楠看着猪狗不如的姜檀,气得浑身颤抖。
“凭什么?一个贱妇想得我的银钱简直是痴人做梦。”姜檀嘴角上扬,露出一抹冷笑。
“你家里的良田有一半是大宝的,那屋子是用宋榕的嫁妆所盖,当年你爹可是在里正那里做了公证的!”姜村长忍着身子上的疼痛,喘着粗气的怒吼道。
“村长说的不错,这件事我们都有印象。”村民们听了姜村长此话纷纷应合起来,看着姜檀的目光染上了十足的厌恶。
以前姜檀仗着自己读书人的身份,就很看不起村民们,读书人身份比较高,村民们也是希望姜家村可以出一个读书人,庇佑一下村子,所有都忍了。
如今姜檀所作所为,完全连猪狗都不如,村民们彻底的怒了,心中对于姜檀秀才公的身份也是愤恨厌恶。
“胡说八道,我怎么不知道?”姜檀不承认,语气讥讽,神情隐含威胁,“哼,一群泥腿子空口无凭,对秀才造谣,可是要被抓入大牢的。”
“这件事情我也知道,姜檀,你若是不信,我们可以请里正一起到衙门作证。”祝柏完全不惧姜檀的威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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