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柏笑道:“我自然是知道的,不过我们夫妇名下的生意,从头到尾都只有我们两个参股,具体的经营并没有仔细的去参与,我想那些闲来无事的御史也不会紧抓着这个事情来针对我吧!”
君墨林眸子微闪:“这算是未雨绸缪?还是算一种运道?”
“三哥与其在这里关心我的日后,倒不如好好的想想,等一下我们要如何前往戎狄驻扎地。”祝柏无奈的摇头。
他对于自己的日后,还未曾想过,不过他确信他们夫妇,就算面对着,也会相扶相持,平安的度过。
“这个时候,我们两个还在他人的视线之下,自然是不能够轻易而动,不过我倒是觉得等一下我们可以回去见一见五弟。”君墨林目光清透,挺拔俊逸的身姿配着金色的甲胄,显得特别的俊朗可靠。
祝柏含笑点头,等到轮换时间一到。
两人迅速的换下甲胄,往福王所在的府衙而去。
而此刻,福王拿着皇帝派来的急件,陷入了沉思。
直到一道沙哑的男声打破了书房的寂静。
“三皇叔,戎狄已经半个月的时间没动了,这反常的行为实在是太古怪了。”一直作壁上观的君临渊抬脚一进书房
,闪烁的眸子就瞥了一眼福王手上的书信。
“哪里反常?戎狄现如今可是攻下了大兴几座大城,现在不离去,只不过是想要与我们继续谈判而已。”福王迅速的将手中的书信收好,充满攻击性的视线紧紧的锁定了他。
“本王若是没有记错的话,这段时间你不是跟在老七的身后吗?怎么突然之间就跟老七分开,独自来到本王的书房了?”
充满怀疑的话语半点都没有让君临渊感到不安。
他优雅的打开了手上的折扇:“三皇叔,你这话说的侄儿倒是不爱听。老七若身份也只不过是侄儿的弟弟,侄儿对他只不过是进了孝悌之心,怎么落在三皇叔的眼中,就成了跟在他的身后。”
福王看着他神情透露出来的几份不开心,嘴角扯了一下:“就是因为你的举动,本王才会如此说道,你说说你,好歹也是贵妃之子,其实你跟着太子也就算了,毕竟太子是储君,是正统,你跟在他的身后做事,那是理所应当的,但是老七呢,就算他很得皇兄的疼爱,那也只不过是你的弟弟,也用不着那么跟在他的身后,针对你的另外两个兄弟。”
他半点不留情的揭开这段时间发生的一
切事情,看向君临渊的目光也带上了几分恨铁不成钢。
“三皇叔,你这可是误会了,我对三哥,对六弟,那可是拳拳爱护之心,哪里会去针对他们两个,说来会如此针对他们的,也只有老七了。”
君临渊听到那话,心中觉得有些不舒服,面上却是一脸淡然自若的说道。
“五哥,你这话说的,难不成是要将一切都怪在我的头上?”忽然之间,一道熟悉的声音可是突兀的在书架后面响起。
君临渊目光微变:“老七,你是什么时候到了三皇叔的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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