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手脚被束,半躺在喜床上,一身鲜红嫁衣,繁琐又累赘的发冠歪七扭八的戴在发间。
唐萦歌几次用力挣脱束缚都徒劳,最终只能恨恨盯着床前婆子。
老妇人轻蔑的眼神看着她笑,“老奴劝小娘子最好知趣一些,唐家收了耿家千两白银为聘礼,娶大娘子过来,可不是让你恨耿家的,你心中要有怨恨,就去恨你娘去。”
唐萦歌被人堵了嘴,骂不了,喊不了,只能挖了婆子一眼别开头,表示对这亲事的极度不满。
婆子是耿家的老人了,这是耿家大爷娶得第三房续弦,二年换三位夫人,任哪位下人也对这大房的媳妇重视不起来。
加上唐家只认钱不在意自家姑娘死活的薄
凉态度,更是让婆子心中不耻,一个娘家都不在意的姑娘,又有谁会敬重。
她唾了一口,“姑娘也不用白老奴,一会大爷回来了,老奴自然就退下了。只是做为这后院的老人,老奴还是好生提醒小娘子一句,我要是你,就好生伺候大爷,得到大爷的疼爱才是最重要的事。要是拧着来,还想着走,被抓回来的苦日子可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
婆子的敲打的话让唐萦歌莫名的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她怎么知道自己想逃?还是说嫁到这院中的女人短命都是有原因的?
婆子越是如此说,唐萦歌越明白这门亲事就是一个坑,耿家是什么人家她不知道,可是这个耿家大爷绝对有问题。
奈何她被困在这,逃不掉,跑不开,什么办法也生不出来。
唐萦歌深深地觉得,她从来都没有这样无助过。
天色渐渐黑了,从醒来到这会一个时辰过去,唐萦歌被束缚在床上,身旁的婆子尽职尽责不错眼光的看着她,挣脱不开,那就事到临头再想办法吧!
也就是唐萦歌放弃挣扎时,门外男人略带醉态的声音传进来,“都下去!”
“是。”
守着的婆子警告的看了一眼唐萦歌,同样转身离开。
门被推
开,婆子请安,“恭喜大爷!”
“下去下去。”
随即,扑鼻酒气传来,男人满脸络腮胡子,新婚之日也没有刻意收拾自己,发髻随性束成发辫,散落下来的碎发打着绺,黏黏地贴在脸上。
他虚眯了眼睛,直勾勾盯着床上新娶回来的女人。看到女人的身材,眼睛就亮了亮。
“吴婆子有心了!”他扔下这么一句就开始脱衣服。三两下扯开衣服就扑了上来。
沉重的男人身体压得唐萦歌险些背过气去,鼻间全是让人恶心想吐的酒味,唐萦歌在心里这个骂啊!
什么人,办事之前不是应该先给她松绑吗?
然而,唐萦歌心中无数个计划全部无法施展,这人压根不按常理出牌,不给松绑,也不拔掉她嘴里的帕子。
“唔唔!”唐萦歌冲着耿子扬愤怒的哼着。
“呵呵,美人,乖乖的躺着享受这次,完事为夫就给你松绑。”
耿子扬说完,大手一扯,大红的衣裙瞬间破碎,唐萦歌的腿被高高抬起,身子匮成对折。
“唔……”
麻蛋的,这人太特么的牲口了,唐萦歌从来不知道圆房竟然是这样的,看着面前男人的动作,让一向淡定的她也慌了。
耿子扬瞬间让自己赤着臂膀,就开始解腰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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