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府并不大,毕竟京都的地价寸土寸金,可是却修建的精致典雅,该有的空间一样不少。
后院有一处开满蔷薇花围绕的凉亭。
董夫人才坐下,唐萦歌先道:“董夫人是不是想问我,范夫人也是三品重臣的内眷,我为何要得罪她?”
这一点,凌月澜的确想知道,甚至一度觉得唐萦歌是来毁她寿宴的,要不是碍于柏景行的面子,真的不想再与她有来往。
忽然花墙后走出一主一仆,那人替唐萦歌开口道:“想来,唐姑娘定是看穿了范夫人的虚伪,不想与这样的人为伍。如此,唐姑娘为人还真是直率得让人喜爱啊。”
董夫人转眸,看到是吴敏,忙起身招待她,还有一丝不解,“吴夫人,您这话是何意?”
吴敏笑而不语看向唐萦歌。
唐萦歌向她行礼,点头,“正是,吴夫人已经替小女解答了。不知董夫人还有别的要问吗?”她并不想将范氏和人在背后说了什么讲出来让董夫人恶心,那样她与范氏又有何区别。
董夫人一脸疑惑,却是信得过吴敏,毕竟吴敏出身高贵,是太傅之女,如今也是礼部侍郎夫人,她见了也是要尊敬几分的人。
“如此,这事
我就不再问了,想必范夫人被人针对,定有她的不是。只是我还有一事不明,素闻伯公子痴迷药理,寻常人想求他出面看病极难,就连康亲王派人去请,都给博了面子,怎么会……”
唐萦歌起身,对董夫人屈膝,随即站起身,“义哥在医术精进一块,的确用心良多,闲暇时间过少,所以才有如今这一身的医术,不过拒绝康亲王一事却是传闻。那次不过凑巧不在京都罢了。至于董夫人所想,您也无需顾忌太多。实在是因为小女求于哥哥,才有主动送玉肤膏一事。”
如此,凌氏反倒安心了,端起茶碗抿了一口,“能让柏公子亲自配药,很是感谢,不知唐姑娘想见本夫人又为何事?”
唐萦歌做不来下跪求人之事,干脆就站着将白湘东如何解救自己,大理寺少卿柴锦赦如何渎职、强横,不许人探视,也不定罪,更不放人一事讲了出来。
吴氏听了,只是垂目不语,半句话都不插。
凌氏想了想,用手轻轻抚摸了一下自己的皮肤,又看了一眼唐萦歌,“此事我会叫老爷去问,如果大理寺监牢真关着这样一人,我会叫人带信给姑娘,带你前去探视。”
唐萦歌
大喜,“如此,萦歌在此谢过夫人了。”
吴氏这才笑着开口道:“姑娘所求之事都说了,不知我可以求姑娘一事?”
唐萦歌眼眸一转,想着要是找柏景行看病的事,她可不会代为答应。
“夫人竟有事求我?”
“呵呵,也不是什么大事,再有二十几日,就是家母的六十寿诞,今日尝了董夫人的生辰蛋糕,被这糕点味道虏获,就想着,如果母亲的寿诞也能吃上这个点心,定会开心。不知唐姑娘可能做一份,我可以付银钱。”
太傅夫人是一品诰命夫人,过寿时去的人会更多,到时她的蛋糕名气会更响,于她大大有利。
可唐萦歌也没有想白送,毕竟小锦这个吞金兽每次都不会免费给她运东西。
“如此,小女求之不得。待小女的雅舍食府开张,还希望夫人能够捧场。”
几人又将雅舍为话题聊了一会,宴席散,各自回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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