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还是那句话,阎太师这是欲加之罪。这证人都不敢出现,就将罪名压下我身上,本王可不服!到此我到有疑问问父皇,孩儿剿匪不足月余,粮草充足,又未请旨补给,朝廷为什么突然加派粮草。”
“何况,兵部那么多官员皆可胜任,二哥贵为王爷,为何要亲自押运?”
“如果说二哥是为了顾念手足之情,为何我在西陲之地,缺粮少衣之时,朝廷派发军饷又总是推三阻四,那时二哥同样掌管兵部,为何又不出力?”
正熹帝心疼儿子,可是另一个儿子说得也不无道理,以他的老谋深算,自然会多想,只是当着满朝文武,有些事他也要隐瞒着。
“宪王曾请旨,提出匪患猖獗,离京都过近,不平不得心安,所以想要助你一臂之力。”
“既然要助儿臣一臂之力,延平到京都快马加鞭不过三日时间,八百里加急送信与我,也能护二哥周全,可孩儿全然不知情,想来二哥太想给本王一个惊喜,结果……这意外发生的,真是让儿臣也是难过不已。”
他嘴上说着难过,脸上一片肃穆,没有半分伤心。
正位上的皇帝也在心中百转千回,这事,
他会压下细查。
阎太师老泪纵横道:“七王爷且莫巧言善辩,延平一带皆是你的将士,老夫不信你会不知?”
司空烨冷哼,“既然如此,空口无凭,太师有证人,就带上朝堂,有父皇在,本王愿与他当面对峙,二哥出事,是否与我有关,一问便知。”
“不过本王到好奇一件事,五千将士的粮草为数不少,二哥押送的粮草如今又在哪里?”
阎太师眼神飘逸不定,因为这粮草的确是个晃子。他思忖间,司空烨又道。
“不过这一次剿匪,本王到发现一个有意思的事情,冀州常年受匪患烧杀抢掠,贼人无恶不作,可本王清缴贼人老巢之时,并没有发现现存银两,到是搜到一整箱的帐本。虽来不及细查,本王怎么觉得那些个贼人抢上来的钱财似是都用做它处了呢?”
皇上听闻,脸色凝重,“竟还有此事?查,给朕细细的查,要有官员被查出有牵扯,一个都不许放过。”
阎太师当即吓出一身冷汗,龟缩回位不敢再出头,垂首后,他心中都在盘算着要如何将那一箱账本毁了。
安王则震惊老七竟然将老二除了,他从母后那里已得知老二设计他
与老七之事,奈何找不到证据,没想到老七也是个面上藏拙的,竟然直接利用这次机会,将司空涟给废了,这不得不让他上心,重新审量七弟的本事了。
安王出列,起奏道:“父皇,以儿臣之见,朝堂之上如此争论对七弟不公,毕竟荡平延平是大功一件,赏赐尚未宣布就被扣上弑亲的罪名,怕是要寒了将士的心。不如此事交由大理寺查办。”
司空烨嘴角轻挑,证据都没了,几个没品没阶的士兵的话不足以采信,他完全可以推说是被人收买,还可以顺便铲除奸细。大理寺查办,最后也只能和稀泥,看来大哥的心当真也是高兴二哥废了的。
“未做亏心事,儿臣不怕追查,在此,儿臣愿意交出三军兵权,全权听由父皇处置。”
正熹帝也没想到七皇子能够磊落到此,竟舍得交出兵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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