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都是平民,这事就叫惠民局的大夫去查看,结果是周边的村子死亡越发严重。鄱阳县到处都是得了疫症之人,这才报了上来。朝廷派发太医过去,只是事态已经
很严峻了。”
唐萦歌瞪大眼睛,“疫情?都是什么症状?严重吗?”
“症状不同,有不规则低热,也有急起寒战、乏力,全身酸痛的。更有胸腔疼痛,咳嗽起痰,转由少量血痰者。传回来的消息称是伤寒。可我又有一丝疑虑,因为有部分人还会起红色丘疹。”
唐萦歌也觉得事态严重了,因为在古代,小小的伤寒也是会大量死人的。
小锦在唐萦歌脑海里发声,“主人,我怎么听着这不是伤寒病呢?”
唐萦歌:“恩,我哥也在怀疑呢。”
小锦在一旁鼓吹她,“主人,你跟去看看,我怀疑这是更厉害的疫情,但是我没看到病症不能下结论。人命关天,可不能让那些个庸医瞎治啊。”
唐萦歌问:“哥,这么大的事,我怎么不知道?”
柏景行苦笑,“这种事,朝廷怎么允许宣扬。不过朝廷派了御医下去,应该能控制住病情。家父是半个月前出发的,走时几乎将药堂中能带走的药草搬走了大半。”
“这种事,谁都不愿意摊上,我家就算了,有人扇耳边风,戚府却也倒霉地也摊上了。”
唐萦歌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哪个戚府?”
“戚皓宇,吴州节度使因贪污受贿,被罢免官职,恒晨是被保举高升,连跃几级。已与家父同行上路,为吴州新派节度使。”
唐萦歌瞠目结舌,升官还可以这
样的?这怎么那么像是有人针对他们呢?
难怪义兄那黑眼圈越来越重,原来出了这么多变故,亏她却什么都不知道,整日里还觉得生活如此美好,偶尔还会抱怨司空烨也不给她写信。
“哥,你没有怀疑这事有蹊跷吗?”
柏景行将杯中酒饮尽,疑问出声,“你说哪点?”
“当然是戚皓宇高升这事啊!你曾说,京都四少。你、七王爷司空烨、戚府戚皓宇、还有花府的花沛哲。”
柏景行点头,“虽然我与子霁最为亲近,其实他俩也是子霁的兄弟,只是这份情谊很含蓄,知道之人并不多。”
“哥,要是我没猜错,你是不是也想去吴州啊?”
柏景行和唐萦歌担心的是一样的事,他担心哪怕是父亲亲临,疫情同样控制不住,倒时就是办差不利,柏家会因此获罪,所以他四处筹买药材,差不多了就要走一趟吴州。
柏景行也不隐瞒,“恩,差不多就这几日吧,我又从其它几个州县调了一批药材回来,我要亲自押送过去。之后还会有药材到货,会直接发往吴州,希望在药材充足供应下,能有效抑制病情发展。”
唐萦歌担手杵脸,“这么多事,怎么都是司空烨走后发生?”
就在前几日,她也险些出事,要不是自己未雨绸缪,真被抓进去,就断了司空烨的钱袋子,会不会是宪王那边人的报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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