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烨向西走出二十里,脸上终于露出欣喜的笑容,脚下的踏雪速度更快了,如同一阵风般冲向马车。
“陆吉,县主可还好?”说着,也不等陆吉回他,已弃了踏雪,直接飞身上了马车。
唐萦歌才睁开惺忪的睡眼,就被拥进宽厚的胸膛里,随后冰凉的唇,甚至带有冰碴的胡子贴上了她的嘴。
她人还在迷糊呢。
“萦歌,我就知道你一定会来。”
唐萦歌真是好想锤他,这男人,太野蛮、太霸道了,可是看到他那张憔悴消瘦的脸,又忍不住心疼,捧在手上,目不转睛似看不够一般。
如此一来,司空烨才压下的蠢蠢欲念再次萌发,忍不住又要贴上去,被唐萦歌嫌弃的推开。
“你的胡子好扎,不是停战十天了吗,怎么也不修饰一下自己。”
司空烨舔了舔唇角,笑坐在唐萦歌身边,将人搂入怀中。
“军中都是大老爷们,十天半个月没洗过澡了,之前一年没刮胡子也不是没有过,有什么好修饰的。”
唐萦歌靠近他怀里,伸手戳了戳他下巴上一寸长的胡茬,“可真丑,原来你老了会是这副模样,我得考虑一下终身大事了。”
话才说一半,腰上就被掐了一把,唐萦
歌惊呼出声,脸又被咬了一口。
“你干吗?”她捂着发疼的脸,这人属狗的吗。
“叫你胡说,以后成亲了,我就用更狠的方式修理你,保证让你三天……唔唔唔。”
唐萦歌一边甜蜜的笑,一边捂上他的唇不让他继续说下去,这男人,简直是精虫上脑了,什么都说。
已经深夜了,俩人像有说不完的情话,生生将二十里路聊成了二里的感觉,直到营帐到了,司空烨跳下马车,一个打横,直接将人抱进了营帐。
“我能走。”哪怕天黑了,还有巡逻兵的,司空烨这样带高调带女子进军营,真的好吗。
“本王知道这一路有多苦,你能来,我伺候你做什么都乐意。”
唐萦歌要被甜死了,这男人要是说起情话来,能齁死人。
“真的什么都乐意,那我脚冻僵了,我要你烧水给我泡脚。”
司空烨将人抱上床,原本想再偷个香吻的,听到吩咐,准备先去烧水,忙完了再亲,人都到了,他不差这会。
唐萦歌没将这事当真,脱巴脱巴想睡觉,她真的好久没睡一个好觉了。才扯掉身上的毛褙子,将身上罗裙解开三颗盘扣,这人大踏步地又进来了。
司空烨一进来,一幅活色生
香美人更衣图呈现在眼前,差点将手中的木盆扣了。
“萦歌?”他声音带着一丝黯哑,他真的好难啊。
唐萦歌紧忙将衣襟捂住,神情中出现了慌乱,“那个,你还真去弄水啊。”
司空烨按捺了一下情绪,端水到榻前,将人一个打横抱坐在榻上,执起唐萦歌的小腿,帮她褪去了罗袜。
“本王说了,为你做什么都高兴,现在就伺候我的萦歌洗澡。”
唐萦歌想往后躲,虽然在现代,男朋友给女朋友洗脚不是什么奇怪的事,可这里是古代,司空烨是北夏当今唯一被封亲王的皇子。
如果叫皇上知道他儿子给自己洗脚,会不会杀头啊。
“我自己来,你也歇歇。”
司空烨却是不听她的话,执意将鞋袜褪掉,握住她的一双玉足放进水里,随后轻轻的替她揉捏着脚踝、脚掌,最后是一个个圆润可爱似豆豆般细嫩的脚指垫。
“萦歌…”他的声音有些沉,对上他的眸子时,里面有压抑不住的欲火在喷薄。
唐萦歌知道他是何意,脸腾地就红了。
“我…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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