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睛盯着唐萦歌手上的眼镜,心思慢慢就跟着飘走了。
“这副眼镜你戴上,能让你眼前豁然开朗,你要不要试一试呢?”
书生眼神晃动,心思飘忽一顺,很快就反应过来,轻蔑一笑,“姑娘把自己的东西吹嘘的天上有地上无的,这么轻易就能看清东西,我也不必苦恼了。”
这会看热闹人的注意力又被唐萦歌的医术所吸引了,都在窃窃私语。
“这么说,这
书生的眼睛当真有问题?”
“了不得,了不得,竟然只用看看就知道这人眼睛有问题,看来是会些医术的。”
书生像是头倔驴,见所有人都倾斜的认为唐萦歌有医术,偏要找借口否认唐萦歌的能力。
“真是有意思,我这样眼睛,就连宫中御医我都求人引荐过,何太医看过后,对我这眼睛也都束手无策,你说你拿的东西好用,它就好用,简直是无稽之谈,哗众取宠!”
对上无知之人,唐萦歌自然不会恼。
总不能傻子说你真傻,你还和傻子一般计较吧。
她好脾气的反问,“何太医,可是何间?去年吴州鼠疫,恰巧我也在那,遇到何太医时,他已染疾,说起来,他的病症是我发现的,我也算是他半个救命恩人了。”
实际上,她是吴州所有人的恩人,如果不是她说当时疫情是鼠疫,如果不是义兄听信采纳了她的药方,吴州会是什么样,谁也不知。
人间炼狱也有可能,也许还会波及到更多的人群,死更多的人。
然而,就因为她的及时到来,那场疫情只用两个月就得到了很好的控制,半年后彻底平息。
在这一点上,唐萦歌造福了多少人,没有人知道。
这份功劳,只有柏景行记
得,只有她最亲的人知道,唐萦歌,他们的县主有多了不起。
然而,唐萦歌自称在疫区救过何太医,这话听到众人耳中不免想笑掉大牙,尤其以书生为例。
书生狂妄一笑,“好一个大言不惭的女人,做人要以诚为本,你也不怕何太医来与你对峙,揭了你的短。”
唐萦歌随之也轻笑出声,“的确,这种谎言很容易识破,所以你大可去叫何太医来,我与他当面对峙,我在这等着,绝对不会离开半步。”
周围人见唐萦歌说话坦荡,又似真有几分本事,更加信服唐萦歌了。
一但理性回归,不再受欺负弱小的理念所左右,不少人想的是常理。
这年头,子嗣的重要体现在家家户户,没有哪个男人为了一个女人,舍得不要孩子的。见到俞林全程冷漠地看向那个妇人,多少都会想到,也许那腹中胎儿真的是另有其人。
而那妇人的肚子的确不像八个月孕妇的样子。
就有人喊,“唉,大家都是来吃饭听戏的,今这出戏可是新排的红楼。咱们也别在外面浪费时间了,书生,你把那东西戴上看看,要是真如这位小姐说的,戴上后视物真切,你也别在那里较真了,难不成你身后的妇人是你妹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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