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萦歌觉得,对一个唯利是图,自私虚伪的小人来讲,这样的结果也许是最大的报复。
让他的不甘发酵,让他一辈子活在悔恨当中。
至于周氏说的那些,她自然不会站出来承认,说她卑鄙也好,无耻也好,既然要处置方家,总是要用一些手段。
“周夫人,还是那句话,凡事要有证据。我在西城大街上开了一家金楼不假,可我的金楼主卖的玉石和你的金饰一点不冲突。二、不针对共同客人,我为什么要逼你关店?这不合乎道理啊?”
唐萦歌看了一眼众人,又道:“这京都有几人不知,我的雅舍日进斗金,我不缺钱。”
“为仇,那周夫人能否告诉我一声,又是怎样的仇恨,让我只想让你关掉翠满楼,这说不过去啊?”
有胆大的百姓道:“就是,不说别的,王妃要是真和谁有仇,还不是一句话的事,这妇人想讹钱,想疯了吧。”
周氏想跳脚,明明是你说了要报当年毁婚之仇,这会自己又不承认了。她刚想说,还不是为了当年的婚事。
她刚要张嘴,偷眼瞥见摄政王那恐怖又带着威慑的眼神,忽然觉得,她要是敢说出来,方家定会遭到毁灭氏
打击。
周氏嗫嚅了半晌,不得不逼着改口,“我只是一个妇道人家,我怎么知道王妃为什么就看我不顺眼。”
司空烨已经想通了这两天萦歌的安排用心了,他轻笑出声,“你说是前日金砂被抢,先不说本王的爱妃是怎么知道你家押运线路的,前日王府不能说倾府出动去了白马寺,也将得力侍卫调动完了,周氏,本王劝你现在就去报案,在再王府门前胡闹,别怪本王不客气。”
司空烨难得好脾气说了这么多的长篇大话,现在,周遭的百姓也全都怀疑周氏得了失心疯,丢金子将人都丢傻了。
“报案吧,你再闹,王爷叫人将你赶走,抓到诏狱,定你一个诬陷王妃的罪名,看你上哪哭去。”
周围全是这样的劝诫声,周氏被人包围了,被恐吓的瑟瑟发抖。
司空烨威胁过后,下马回府,单手揽过爱妃的腰肢向回走。周氏看着唐萦歌的背景,觉得今天这事恐怕是办错了。
舆论声她是吵起来了,原本大家也都向着自己,可是唐萦歌那个小贱人竟然对自己说过的话全然否认了。
不但如此,王爷竟然还说三天前他们全府都去了白马寺,可恶,这一定都是
事先安排好的。
越是如此,她越坚信这件事情就是唐萦歌搞的鬼,可是她现在一点都不敢闹了,摄政王的威势最后还是震慑住了她。
周氏失魂落魄地回了府,方老爷见到他,急吼吼地走出房,都没让夫人进门,扬手就甩了一个巴掌。
“你是失心疯了,还是觉得自己命太长?你借的谁的胆子敢到摄政王府前闹事,我看方家是留不得你了,你滚,滚滚滚。”
周氏本就不知所措,她去报案了,官府说这事发生在冶城,京兆尹不管。冶城那种小地方,何年何月能破案,难道周家的几车金砂就白白损失了?
想到恒亲王妃的寿礼,想到父亲、家里的几个哥哥,都会因为此事怪在她身上,周氏就很难打起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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