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启锦反应过来,想着自家的铺子不能就这样输出去,不管对方是用什么方法骗他输了赌局,反正钱可以凑出来还了,铺子就是不能丢。
然而,注定让他失望了,等他连滚带爬到了自家店前,店里留着执夜的下人都被人丢出来了,最可气的是,这人被丢出来时,身上是裹着被子的,人还在呼呼大睡。
方启
气得踢了这人一脚再去拽那锁头。
下人被踹醒了,人还在迷糊当中,见到是二爷吓得麻溜起来,自己还犯嘀咕呢,他怎么会在外面?
“二爷,您怎么来了?”
“别特么的废话,快找找,有没有钥匙,他的家当啊,母亲被合离后他就拿到店里了,这会要是丢了,他死的心都有了。”
下人还真摸出来钥匙了,只是这钥匙插进锁里,怎么都打不开,下人哭丧着脸,“二爷,这锁好像被人换了?”
换了?
被人换了?
晴天霹雳啊,他不过就在夜鸣楼发呆了那一小会,锁就被人换了,那里面的东西可还在?
不行,他得翻进去查看一下,说做就做,方启锦虽不是爬墙好手,可架不住他这会心里火急火燎,等人翻进去,衣服刮破了都没在意,直奔柜台后面的抽屉。
抽屉是被打开的,锁掉在地上,里面所藏之物一应都没了,他一屁股坐在地上,周身不停的冒着冷汗。
怎么办?怎么办?他把家里赖以生存的彩绫阁输出去了。
他输的不是一间铺子,而是方家名下所有的彩绫阁,是包括背后的刺绣坊。
唐萦歌一早上起来时,精神就额外的好,起来穿
衣服时,司空烨竟然也在家里,这让她很奇怪。
“今天怎么下朝的这么早?”
司空烨丢掉手里的奏折,走过来将她将脸上的发捋顺放在耳后,笑道:“最近朝臣们太闲了,总是想尽各种方法想将自家的女儿往皇上身前塞,皇上一个高兴,将事都丢给了内阁,内阁压力大,自然要为难好陪陪你,之后的两个月,我可能就要忙了。”
唐萦歌诧异,“是朝中有大事要发生吗?”
“也算是吧,皇上要大婚,还要亲自去迎娶,这事的确挺大的,我这个做臣子的,在这种时候,总要站出来多顶一些事了。”
唐萦歌惊讶过后就想明白了,“东方真的要去了?迎娶其其格?”
司空烨点头。
唐萦歌手捂着心口,“太好了,我一直为其其格不平,原来他也不是没有心,能迎娶其其格,也能促进两国的友情,这真是一件天大的好事。”
司空烨点头,“知道你改不掉称呼,不过下次记得要叫皇上了。”
唐萦歌吐舌,“以后不会了。就是,东方是真心在乎其其格,还是为了两国相交啊?我倒希望是前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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