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浸月是见过一次这京城府尹王大人的,那时候她还未曾嫁给李宗煜,王大人手里捏着一沓她个离源假扮的表哥通信信件。
原主多情又有些才气,去的信件大多绕口的酸情诗,江浸月也不知道王大人如何做到看完全部再面色不改的来找她对口供总之,江浸月后来见着这个王大人,多数都是绕着走,虽然真的不是她写的那些往来信件,但是想着就难免脸红。
王大人进了前院中堂,江浸月匆忙化了个简单的妆,等到中堂时候,王大人垂着眼睛在喝茶。
“王大人。”江浸月对着王大人行了半个礼。
江浸月虽然贵为王妃,京城府尹不过是个六品小官,不是江浸月抬举,又要不畏强权不怕得罪京城里的所有人,又要得老皇帝全番信任,京城府尹这个官,不是谁都能做的。
“娘娘折煞了,下官这么早前来,怕是扰了娘娘。”
“不会不会。”
王大人连忙放下了茶杯,对着江浸月弯腰行礼。
二人落座,江浸月没先开口。
王大人对着江浸月拱手,慢慢的说道:“昨夜娘娘的马车被巡城队人拦下,下官此次前来,只是例行公事
问询。”
“王大人请问。”江浸月客客气气,笑了下,端起了茶杯。
“娘娘昨夜去城门方向,听说是为了送白芷神医出城?”
“是了,白芷神医与宋神医约好在城外一户人家碰面,本宫便送了送。”江浸月用了一口茶。
王大人点了点头,继续说道,“城门那边,下官已经去问询过了,况且下官也知道,白芷神医的妻子白术神医,是在与王爷一同去前线的路上被人掳走的。”
所以江浸月心有愧疚,也是理所当然,再者,王大人心性正直,对李宗煜这种战场厮杀舍命保家卫国的英雄,天生就带着一种善意。
“不过,昨夜皇城内丢了东西,皇上大怒,偏巧只有您一辆马车经过,所以下官该走的程序还得走。”王大人压根就没怀疑过江浸月,毕竟那是梅大人亲自过目的人,就算有什么猫腻若是梅大人都看不出来,他再隔了一夜,怕是更是没有了。
“下官可否失礼,问一问肖姑娘?”
江浸月去送人这个事情算是问完了,王大人大概已经是去过肖家了,这会哪里都推算的对,再简单的问问肖守君便算是排除了嫌疑。
江浸月点
了点头,虽然王大人这一把胡须的年纪基本不需要男女大防了,但还是让人搬了屏风,笑着对王大人解释,肖守君在佘老太君身边长大,最重礼仪规矩。
王大人表示理解,毕竟首辅的独女,就算真给他一个字一个字的审问,他也不敢啊。
隔着屏风,肖守君与王大人匆匆见了一眼确认了身份,身影在屏风后影影绰绰。
绿意机灵,知道江浸月传召,直接在梳妆台上挑了几根不起眼的簪花首饰给肖守君梳妆了,见着王大人的时候,也很得体,丝毫看不出匆忙或者有伤。
王大人也没有问太多,江浸月与肖守君都是手一伸就能见着天子的贵人,又都是女人,自然跟昨夜胆大包天的贼人扯不到一起去,稍微问了几句,便起身告退。
“昨夜那贼人说是带了伤。”王大人站了起来,隔着屏风对着肖守君说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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