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冤枉啊大人,草民冤枉啊!”
刘氏见丈夫如此凄惨,便慌忙磕头想要撇清关系:“是他!都是刘博盛指使草民的,说自家已经欠了赌债,卖房卖地甚至卖掉了草民的女儿!又说找到了长房的子嗣,若是能够继承长房的遗产,就又能将草民的女儿买回来了!”
她跪在地上砰砰砰的把额头磕的一片血污,“草民想找回自己的女儿来,这才不得已出此下策!”
“不得已!”
绿萝恨声道:“你说不得已!我夫君做错了什么!他以为你们是他在这个世上最后的亲人,他好心收留你们,让你们参加他的成亲礼,把你们当做嫡亲的叔叔婶婶,你们呢?”
她逼视着刘氏,眼底满是恨意:“你们一心图谋他的房子,日日在
他的茶水里面下朱砂和砒霜,你们在他死后污蔑他的妻子,试图让我背上克夫的名声,永生永世的活在痛苦和自责之中。”
刘氏朝绿萝一边哭喊一边磕头道:“姑娘,是我错了是我错了……求求你饶我一条命吧,求求你……”
绿萝深吸一口气,朝刘氏冷笑道:“饶过你?为什么?你们毒杀我夫君的时候,可曾想过饶他一条性命?”
她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朝县令重重的扣了一个头:“恳求县令大人秉公执法,刘氏夫妇二人毒杀我夫君,如今证据确凿,民妇恳求大人秉公执法!”
“大人!我是冤枉的,是这个女人,是秦叶悠设计陷害草民!大人!”刘博盛慌忙争辩,尽管一张嘴刚刚被抽打的地方就一阵又一阵的刺痛,但是他还是急匆匆的辩驳。
“状纸为你亲笔所书,并没有任何人逼迫你,倘若你还在这里强词夺理。”
秦叶悠冷声道:“让证人上来吧。”
刘博盛不可置信的看着来人,嘴巴喃喃道:“竟然是你!你竟然背叛我……”
刘家的老管家颤颤巍巍的跪在了县令的面前,毕恭毕敬的行了一礼才说道:“小的,是刘家的管家,原是服侍刘公子的,后来刘家二位来后
,公子担心照顾不周全,便让小的去服侍刘氏夫妇二人。”
老管家年事已高,说话语速极慢且带着伤感:“公子于月前就已经有了常流鼻血的症状,那时候大家都不以为意,刘氏对公子说是劳累过度,休息便好,不必去专门找大夫的。”
他说着看了刘氏一眼:“后来又说,大可等到绿罗姑娘进门之后,绿萝姑娘跟在秦大夫身边,常年耳濡目染的,这点小病叫她一瞧便知,再加上筹备婚礼事多繁杂,刘氏不曾管理,公子要事必躬亲,就拖了下来。”
老管家说着不由得老泪纵横:“都是老奴的错,差点听信谗言,以为公子真是劳累致死,不曾想前些日子却听见了刘氏夫妇心生暗鬼的对话,才知晓公子竟然是被这心思歹毒的两个人给活生生的害死了!”
他悲愤交加的说道:“老奴,愿以性命为担保,今日所言句句属实绝无虚假之词!”
一番话说下来,刘氏和刘博盛俱是面如死灰,县令记得祁元修的吩咐,决定速速结案,便扔下一签厉声说道:“刘氏夫妇!你们毒杀子侄,陷害侄媳意图霸占家产,如此大奸大恶之人非极刑不能处!着,刘氏夫妇处以极刑,收押监牢,秋后问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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