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叶悠看病本来就需要耗费大量的心神,但是如今却还不得不抽出精力来应对几个小喽啰,这让她觉得又厌倦又烦闷。
“澈儿这几日的精神越发好了,看来药膳还是起了作用的。”秦叶悠想调节一下屋子里烦闷的气氛,便说起了祁澈。
小小的人儿正是活泼好动的时候,再加上有绿萝葛妈妈和婉儿轮流看护着
,他倒是跑的越发顽皮了。
提起儿子,祁元修的嘴角也微微上扬:“是啊,前些天还嚷嚷着要我的‘’佩剑来玩,我没给他只把小木剑给了他,这臭小子还因为这个闷闷不乐了一下午。”
秦叶悠笑意也温柔了起来:“对了,澈儿如今也到了该学内家功夫的年纪,你也是时候给他留着心思找个师傅了。”
卸掉了钗环,夫妻两个人上了床又说起了当今皇上祁文辙的事情:“我们离开皇宫这么久,关于那个如妃董雪儿的事情了解的并不多,如果实在不行,那我们就进宫面圣吧,这是最坏的打算了。”
虽然有很长时间没有见过当初的那个五侄,如今的皇上,但是祁元修对自己选的人还是很有信心的,“你放心吧,皇上为人纯良,是个仁君,实行仁政,也是因此登基三年就会大赦天下吧。”
可是正在聊天的夫妇二人不知道的是,他们口中为人纯良的祁文辙此时此刻正怒不可遏的看着手中的奏章,最后忍无可忍的砸掉了手边放着的杯子。
“这个董令成!朕真的是小看了他的巧言令色的能力,竟然如此诋毁朕
的皇叔真是罪该万死!”
祁文辙握着朱砂笔,许久没有下笔,一直到笔尖的朱砂慢慢的凝结在了一起啪嗒的一声落在了奏章上。
原本想着这个董令成是雪儿为数不多的亲人,若是严惩了他也许会让自己的爱妃丢了脸面,但是若是不严惩他又怎么为自己的皇叔舒一口气呢。
祁文辙想起来了以前自己还是五皇子的时候,祁元修对自己的诸多教导,是他亲手将自己一步步的扶上皇位,也是他挡在自己的前面为自己除去了那些意图不轨的人和所有阻碍自己的奸佞。
天亮之后,祁元修便收到了线报说从皇城派来了一个巡察御史来调查具体的案件,如今人就在禹州知府董令成的家中居住,来禀报的追风迟疑了一下继续说道:“主子,我在暗处悄悄观察过那个巡察御史……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是皇上。”
祁元修闻言眉头一挑:“哦?为何?”
追风努力的回想道::“我在那人的腰间见到了皇上以前常佩戴的祥云腰牌……之前皇上的祥云腰牌也是紫玉,所以我觉得来的这个巡察御史可能就是皇上扮的。”
书本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