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祁元修结果绿萝煮好的安胎药,一勺一勺的小心翼翼的喂秦叶悠喝下去。
他看着秦叶悠,每喝一口便用帕子轻轻的帮她擦拭嘴唇,秦叶悠微微闭目,心中暗自告诉自己。
正如程萧然所言,这一切不过是个意外罢了,时间的流逝,能够带走一切。或许日子久了,大家都忘了曾经发生的事情。
或许……秦叶悠心中一滞,可是眼下却是难受至极。她勉强的挤出一个笑脸来,看着祁元修:“许是孕吐吧,往日里也不见着肚子里的孩子闹腾,今晚却格外的调皮。”
秦叶悠故意用轻快的语气跟祁元修说这话,安胎药是那样的苦涩,落在口中,舌头嘴巴都是麻的,秦叶悠素日最恨喝这些苦涩的东西。
每每上火,绿萝炖苦瓜莲子扇贝汤的时候,秦叶悠是连碰一下都不愿意碰的,如今却眼睛都不带眨一下的,喝了下去。
祁元修隐隐觉得不对劲,面前的秦叶悠,就好像是被抽走了全身的力气一样,没有任何活气,让他不安。
而此刻听闻秦叶悠摔倒在内院的消息,程萧然亦是惊惶不安的坐在屋内,她不断的摆弄着手中的帕子,着急的在屋子里走来走去。
“怎么办……怎么办。”此时
此刻,程萧然的心中充斥着莫大的担忧和恐惧,祁元修曾经已经明确的告诉过她,过去的事绝不能再告诉秦叶悠。
可是今日的摊牌,酿成了大祸……她不敢去想,若是怀着身孕的秦叶悠出了什么事情,祁元修会怎样。
这样的漫漫长夜,注定了许多人的不眠,而婉儿难得回来的这一次,却正巧撞见了秦叶悠整个人摔在地上。
她此时此刻正气冲冲的看着小叶子和绿萝:“你们两个一向是稳重做事的,这次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就放着主子一个人走回来?”
小叶子和绿萝也是惊到了,此刻更是面色沉重,脸上满是自责。小叶子小声哽咽的说道:“婉儿姐姐,求求你别生气了。都怪我,主子说她想一个人走走,我见她心情着实不好,便,便答应了。”
婉儿皱眉看向她:“好端端的,主子怎么会心情不好?是遇上什么事情了?”
小叶子和绿萝两个人对视了一眼,尽管知道这件事情对秦叶悠,对祁元修和中人来说都是不大光彩的事情。
但是想到婉儿毕竟是秦叶悠的贴身侍女,若是婉儿知道了这个事情,或许能够有办法好好的劝慰一下秦叶悠。
能有人开解她,那时再好不过的了。于是犹豫再三,小叶子开始
张开嘴,将事情的曲折原委一五一十的告诉了婉儿。
灯火下,婉儿的神情时而惊时而默然,许久,听完了这件事情后才问道:“所以说,是萧然姑娘亲口承认的跟我们家爷有过男女欢好?”
小叶子点了点头:“正是因此,主子后来才说,这件事情是不得已发生的,当时那样的情况,两个人都中了毒,又能怪得了谁呢?”
听到这话,婉儿叹了一口气说道:“主子向来是这样纯善的心性,她这样说,一定是在自苦了。怪不得旁人,那定然是在心里千百遍的怨恨自己。”
婉儿服侍秦叶悠的时候最久,也最清楚秦叶悠心中所想,如今这样不过是自苦的开始罢了,常人都说雁过拔毛,水过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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