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妾身也是事后才知道的,长欢跟私塾先生有染,竟然意图私奔,甚至还染上了恶疾,妾身请了名医要为她医治,结果她竟然逃走了……”
明牧远自然不可能只听她的一面之词,依旧沉着脸问她,“那授课的先生如今在何处?”
温佩玖还没来得及接话,秦初晚又是冷笑一声,“将军,这等丑事发生,温妹妹怎么会让那授课先生苟活于人世?自然是杀了以绝后患嘛,对不对啊,温妹妹?”
反正私塾先生已经死了,温佩玖当时打得就是这个主意,什么屎盆子往他身上扣就行,死无对证,就算他们说自己虐待明长欢也拿不出证据。
“他死了,长欢呢?”
温佩玖一听浑身抖了抖,像是很害怕。
明牧远是个急脾气,见不得她这么瑟瑟缩缩的样子,心中更加焦急,“实话实说就行,我不怪罪于你。”
温佩玖这才抬头,“长欢小姐在哪儿,妾身身边的嬷嬷知道,妾身这就叫她过来……”
“去吧。”
不一会儿张妈就赶了过来。
“老奴拜
见将军。”她施了礼还没来得及跪下就被明牧远挥手打断,“听夫人说你见过长欢?在哪里?何时何地身边都有谁?”
明牧远对明长欢的关心是发自内心的,长欢是他和原配夫人生的嫡女,从小就娇生惯养,女儿家一长大就会有心事,他一介武夫自然不是很懂,所以当初温佩玖拿出主母架势管教长欢的时候他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转眼间女儿已经长大成人,他都还没来得及为她找个好婆家,现在倒好,她竟然和一个教书先生暗通款曲,明牧远不生气才怪。
张妈听见他这么问,先抬头看了温佩玖一眼,主仆二人视线交汇后随即抽回,张妈按照之前对过的说辞又重复了一遍,“老奴前几日在城中最大的客栈,迎客来的茶馆里看见了大小姐,她和两个孔武有力的大男人勾肩搭背……”
张妈越往下说明牧远的脸就越黑,“你看清楚了?”
“千真万确,大小姐甚至连衣服都没换,穿的还是那日离家出走时的衣裳……她甚至还留了一封书信,说不
喜欢宋公子,就喜欢教书先生……”
“宋公子又是谁?”
温佩玖听见明牧远在问,急忙接话,“宋公子就是金阳第一千户宋白石的儿子宋天宝,妾身听说那宋公子文韬武略样样精通,家世又好,配上长欢一点也不亏,可是还未等妾身解释她就……”
说到这里,她像是很伤心,竟然真掉了几滴眼泪。
俗话说得好,女人如水,眼泪更是软化男人的利器,可是偏偏秦初晚不吃这一套,她按住了明将军要去搀扶温佩玖起身的手,冷硬出声,“不对吧温姐姐,我怎么听说,是你们主仆串通看将军不在故意欺负大小姐,说她得了不治之症赶走她的?而且还大张旗鼓的说是离家出走?你把自己摘的那叫一个干净,你的良心不会痛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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