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羡双眸微微一凝,正当侍卫窃喜以为自己说动他的时候,突然觉得颈间一痛,接着淡淡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这样你就不会为难了。”侍卫眼前一黑,倒在地上失去了知觉。
清掉最后一个阻碍,云羡信步往里走去。
绕过牢房,是一条长长的走廊,越往里走就越是安静,连一根针掉到地上的声音都能听见。
云羡一边往前走,手里的剑柄也时不时的在墙上敲打几下,等敲到一面墙壁的时候,发出“咚咚咚”十分清脆的声音,他神色微敛,停下了脚步。
他站着的地方看似是一面墙壁,云羡的目光从上扫到下,在角落里停顿了一下,目光定住,抽出长剑削了几缕发丝放在角落里。
发丝果然在这逼仄的空间里轻轻摆动!看来这看似严丝合缝的墙壁其实是通的。
云羡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骨骼分明的双手在光滑的墙壁上轻轻敲打,蓦然按到了一个活动的璧面,再轻轻一压,“轰隆”一声,石壁门竟然被打开了!
里面空无一人,只有满室中被擦的亮堂的刑具,让人应接不暇。
云羡一边看,一边往里走,耳边隐约有阵阵喘息声响起。
他抬脚往里走去,绕是他见多识广,也被眼前的一幕晃了一下神!
只见那间屋的正中间只有一张大铁床,上面凌乱的铺了些稻草。
那床上有两个人,穿着四品官服的贺东来竟然压在一个女人身上不断的朝前耸动,被他压住的女人双手被铁链紧紧的捆在床头,双腿也被拉开捆在床尾,嘴巴被破布堵住只能呜咽痛苦的叫着。
她的腹部微微隆起,赫然是个孕妇!
贺东来明显是到了紧要关头,平时格外警惕的他竟然没有发觉背后站了一个人。
直到一把冰凉的软剑搭在了他的脖颈,贺东来才从狂热中反应过来。
“谁!”贺东
来额头上密密麻麻的沁出了一层汗珠,他这副样子被一个不速之客撞见,心中又惊又惧,只能先起身将那物什拔出来,缓缓的提上裤子,生怕一个不注意自己脖颈上的刀失了分寸。
他一个念头还没转完,身上陡然一凉,赫然是云羡用软剑将他的官服划成了两半!
接着一半散落在地,另外一半被挑起盖在了床上那不着寸缕的女子身上。
“大胆蟊贼竟然敢擅闯大理寺!识相的赶紧放开我!”贺东来浑身上下只有一件不过膝盖的裹裤遮掩,色厉内荏下说出的话简直没有一点威慑力。
云羡冷冷一笑,将面罩拉下。
贺东来大吃一惊,“是你!”
他怎么也没想到深夜独闯大理寺的竟然是当朝丞相的独子云羡!
看见是他,贺东来紧绷的心松懈了一大半,语气不再像刚才那样凌厉,而是软了三分,“原来是云公子啊,我和你父亲……”
他的话还没说完,只觉得喉间一麻,云羡竟然用软剑将他的喉咙割开了一条血口!
贺东来近来年养尊处优惯了,哪里能想到云羡竟然而二话不说就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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