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栗子需要一个下午吗?本王听齐副将说在闹市口看见了你,而且你还和他们论理来着?“郝连辰的语气不咸不淡。
却陡然让甄惊鸿的心跟着抖了抖。
结结巴巴的,却还是不承认,“没……没有啊……他们是不是看错了?”
她还没想好进太医馆的事情要怎么跟义父开口,没想到义父反而先质问起她来了,问得她一个措手不及。
郝连辰一看她躲闪的眼神,心中就已经猜到了七八分,哼了一声,“下午和齐副将理论的时候不挺能说的吗?怎么一回来就哑巴了?”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甄惊鸿暗暗一咬牙,豁出去了。
“义父,太子不是在我们府上吗?据说他病的十分严重,我知道您招揽太医馆的学子目的是要寻找能诊治太子的奇才,我也想去学医,我和太子从小……”
剩下的话还在喉间没来及说出来,就被郝连辰极其粗暴的打断,“放肆!堂堂县主不在家识文断字,跑到大街上去抛头露面成为全城谈资,你将摄政王府的脸都丢光了!”
甄惊鸿
没想到义父的反应这么大!
她觉得十分委屈,“义父,鸿儿没有,鸿儿只是想尽自己的一份力治好太子哥哥……”
没想到这句话一出口更让郝连辰怒不可遏,“治好他?你叫他太子哥哥叫的亲热,可你想过没有,一旦他病好登基,头一个就会拿本王开刀,等本王沦为阶下囚,你猜你的太子哥哥对我会不会如同你一样心慈手软?”
“义父,不会的……”话说到这里,甄惊鸿的心中升起一股无力的感觉,是她大意了,将事情想得太简单。
她发现两辈人之间的嫌隙并不是几句话就能够消弭的,双方已经全无信任可言,只想逮着机会置对方于死地。
“所以,义父,您招揽天下奇才并不是想要为太子哥哥治病,您只不过是做给别人看的对不对?太子哥哥能不能活着出去,全凭,全凭您一句话对不对?”
只要一想到太子被囚禁在府里,甄惊鸿的喉间就一阵发酸。
她掷地有声的质问并没有等来回答,郝连辰脸色阴沉如墨,眸光深深大吼一声,“来人!”
摄政
王府戒备深严,并不是眼前看着空无一人时就表示真的没人,王府周围安插着无处个暗卫和眼线,铜墙铁壁连一只蚊子都飞不出去。
如今摄政王对外宣称太子在府中静养,两支一百人的禁卫军昼夜轮流巡视,牢不可破。
他话音刚落,从暗处就闪出两个身穿铠甲蒙着面的暗卫,“王爷!”
“将辰阳县主带下去严加看管,没有我的命令,不许出房门一步!”
“是!”
往常甄惊鸿要是惹摄政王生气了,虽然还是会被关禁闭,但还是能允许她在王府内活动,但是这次是不允许她出房门。
就算此刻她心里再怎么着急,也知道不能再和摄政王硬抗了,说不定惹恼了他,太子哥哥会更加危险,倒不如此刻先安分几天,既然打着太医馆招学员的旗号那势必是想找几个好控制的大夫指鹿为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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