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心疼钱啊。
“我以为你很喜欢这件衣服。”
景云时松了一口气。
她总觉得今天的景云时和往常不一样,老是喜欢在这件衣服上打转。
“冬天了景公子,像你们这种朱门酒肉臭的贵公子又怎么能理解我这种身无分文饥寒交迫之人的痛楚。”
不知道是不是这句话逗笑了景云时,他万年不变的冰块脸竟然扯出了一个极淡的笑容,“原来七七姑娘是害怕没有衣服御寒啊,这简单。”
他慢慢的起身朝房间走去,片刻后又走了出来,不过返回时手上多了几套衣裳。
颜色淡雅,一看就是女儿家的衣物。
“我们的吃穿住行太医馆全部都包含在内,这是冬季的衣裳,你的在这里,衣服鞋子一应俱全,以后缺什么可以跟我说。”
“太医馆的待遇竟然这么好?”晏七七都有点不相信了。
“不是太医馆的待遇好,而是我们这次是要给太子诊病,他们自然不能怠慢了座上宾。”
原来如此,晏七七信了这个理由。
那几套衣裳摸起来顺滑,针脚走线一看就不是凡品,看着
薄,里面却有绒毛打底,不像她买的雪狐袄,看起来就是暴发户的专属。
“真没想到北国还有这样的缝制技术。”
衣服叠着看宛如夏装,摸在手中极为舒适,摸着就知道造价不菲。
“对了,说到诊治,到底什么时候能见到太子啊?”晏七七最近有些焦躁。
现在她把宝全都压在景云时一人身上,宛如溺水之人抓住的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前路未知,希望渺茫,还不知道能不能上岸,心情自然急迫了些。
“七七姑娘果然特立独行,竟然这么关心太子,还没成亲都一心向着他了。”
都什么时候了,景云时竟然还在这里开玩笑。
“景公子,我也不怕对你说实话,当初在前往北国的路上,要不是北国太子拉了我一把,我早就被杀手的利剑砍成两断了,于公他和我有婚约,于私他救了我一命,听说太子病重,我都很担心。”
抑或是她的语气是前所未有的严肃,景云时竟然没有再反驳她,语气又恢复到往常淡漠的样子,“后天,会有人来接我们去摄政王府。”
书本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