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心惊胆战的是从始至终像是她咬的不是郝连辰的手指一样,他太镇定了,竟然还在笑。
更让她觉得匪夷所思的是在她松口之后,郝连辰竟然将那根被她咬得血流如注的手指放进自己的嘴里吮吸,那模样仿佛舔的是她一样。
景佳人心中升起一股巨寒又恶心的感觉,终于忍不住用尽全力
一把推开他,跑到一边的痰盂里干呕不止。
郝连辰紧随其后,居高临下的看着吐的昏天暗地的景佳人,嘴角一哂,“皇后娘娘,微臣告退了。”
景佳人给了他一个白眼,用尽全身的力气吼出了一个字,“滚!”
从大殿出来,护卫看见他一手的血又没有要包扎的意思,只能乖乖闭嘴,护卫跟在王爷身边多年,深知王爷的脾性。
这么长时间了,放不下的又何止王爷一人,两人即便是面对面站着,也隔着一条无法僭越的鸿沟,每每王爷都这么虐自己,他真是又着急又心疼。
“王爷,您为什么不把真相告诉皇后娘娘,这么多年您……”
剩余的话还在侍卫的喉咙间压着没蹦出来,就被郝连辰的眼神吓退了。
那护卫只好闭了嘴,安静的跟在一边,他有些想不通为什么王爷放着天下的美人不要,放着送到自己床边的美人不要,隔三差五的要进宫气一气皇后娘娘,每次都会弄出一些小伤,不是被划了几刀,就是挨了几巴掌,他都要见怪不怪了。
当年
的事情,就连他一个护卫都知道是有内情的,但是偏偏一个抵死不问,一个打死不说,就这样互相折磨。
只是他看着王爷那略显萧瑟的背影,总是为王爷感到不值……
——
离上次进宫差不多一个礼拜了,被皇后咬伤的手指也恢复的差不多了,他抬起手看了一眼,到底是皮糙肉厚的关系,伤口已经结痂,就算不包扎到了时间也会好。
想起之前护卫劝告自己的话,郝连辰苦笑了几声,有什么好说的?恩恩怨怨错与对,都是痴念,就算说了又如何,已经回不到当初了。
只有互相折磨,才会让人越发想起原来的美好。
就这么互相恨着吧,至死方休最好。
郝连辰刚刚踏出大厅,就和折返回来的公孙璃撞了个对着。
“你……”
公孙璃双眼放空,径直走进大厅的空座上双目发直。
郝连辰还是第一次见公孙璃如此失魂落魄的样子,他咦了一声,有些不解的开口,“出去一趟跟丢了魂似的,怎么,想通了,想和那群尸位素餐的官员一起来为本王贺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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