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七七一听还要敷三天,眼睛又瞪得如铜铃一般,咬牙切齿的看着他,偏偏说不出来一句话。
像是知道她要说什么,郝连澈起身将被角又往她肩头处掖了掖,“放心
,我们马上就要成为夫妻了,如果你觉得吃亏了,那新婚之夜我给你看个够……”
呸!
晏七七恨不得吐他一脸唾沫,这人自恋的程度真是令人发指。
别说三天了,她一天都不想让他再碰自己!
不理会她一副要吃人的表情,郝连澈拍了拍云锦被,“你先好好休息,明日我再来看你。”说完就起身,抬脚便走。
晏七七又不能说话,急得眼珠子直打转。
像是才反应过来,郝连澈又停下来说了一句,“对了,穴道两个时辰后会自动解开,夜深了,你睡吧,睡醒了就能动了。”
丢下这句话,郝连澈竟然二话不说真的走了。
晏七七越想越气,哪里能睡得着,偏偏整个人被点了穴道动弹不得,只能干着急。
憋屈使人冷静,这句话貌似放在她身上还是挺有道理的。
她想了大半个时辰,郝连澈除了让自己肝疼之外好像对自己一点帮助都没有,她强郝连澈就用武力镇压她,好比刚才,明明是自己占了上风,可转瞬之间他就能将自己压制的动弹不得,差
点被看光不说,到现在只能乖乖躺在床上。
大婚之期越来越近,郝连澈太了解她的脾气了,知道讲道理是行不通的,这一次恐怕只是他一番小小的惩戒,要是她再敢轻举妄动,将自己禁锢到大婚洞房之后再解开穴道的事郝连澈也不是做不出来。
长夜漫漫,就连最后一颗星辰都被乌云遮住了。
公孙璃将药包揣在兜里,慢悠悠的走出了天牢的大门。
夜深露重,寒风凛冽夹裹着雾气朝他扑面而来,他深吸了一口气,寒冷之气顺着鼻孔落入五脏六腑,冻得他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和别人不同,公孙璃无论春夏秋冬都只穿着一件血红色的衣衫,他人本来就长得俊秀邪气,搭配一身红衣更让人觉得他从头到脚都透着一股邪性,宛如从十八层地狱来的勾魂使者。
加上他性情诡谲莫测,一般人都不敢近他的身,见到他唯恐避之不及,更不要盯着他看了,长此以往更让他整个人在这片大陆上都有了”花名”。
说他暗夜重楼的尊主雌雄难辨,荤素不忌,男女通杀。
书本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