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许世安自己在心中都开始犯嘀咕了,难道真是他们想错了?
“许大人?”郝连澈见许世安走神了,又好心的提醒一遍,“本宫知道了,大人的意思是,人手不够,可能要多运送几趟?”
要不是许世安亲眼所见郝连澈言辞切切,且处处在为他考虑,他真要以为整件事都是郝连澈在下套了。
神色平常
,关切的语气乍然一听,简直就是事先毫不知情。
既然再试探也试探不出结果,许世安只好接着话往下说,“诚如殿下所言,本官就是担心这个。”
“那好办,近日宫中出了几桩盗窃案,所以出城的时候会需要通行证,这件事情惊扰到使臣了,因此本宫下令全城戒严,难道,九门提督没有告知你?”
许世安急忙摆手,“殿下严重了,此时我已经知晓,所以加上有任务在身,怕出入多趟让城门守卫起疑心,所以特来禀告。”
闻言郝连澈在心中冷笑了几声,还真是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刚才明明是在试探,一转眼就变成了来解除误会的了,他面上神情不变,“既然如此,大人大可以放心,有了令牌,自然是无人敢阻拦你。”
许世安风姿卓越的微微弯腰,皮笑肉不笑的谢恩,“那本官就先谢过太子殿下体恤之恩了。”
一场相互试探的会晤终于结束了,待许世安走后,景殊便从后面的屏风中走了出来,“殿下,依属下看,晏七七的失踪,跟他脱不了关系。”
郝连
澈嗯了一声,“派人跟着他,看看他到底要弄出什么新花样。”
“是。”
顿了顿,景殊欲言又止。
郝连澈看了景殊一眼,“想说什么就说吧。”
景殊微微咳嗽了两声组织了一下语言,“殿下,您是不是一开始就怀疑许世安跟这件事情有牵连?属下就是想问,您是什么时候发现的……”
就算知道许世安图谋不轨,景殊也是最近才知道,可他刚才躲在柱子后面听两个人说话,总觉得殿下一开始就知道许世安打得什么主意。
“许世安也喜欢七七,晏国派使臣过来,我一听说是许世安就知道事情不会那么简单,后面使臣中毒,父皇将七七以嫌疑人的身份打入天牢我都没有阻拦,那是因为宫内不比天牢安全多少,要是当时忤逆了父皇,七七反而更危险。”
“恐怕,公孙璃也已经和许世安搭上了关系。”
景殊闻言一震,心中暗叫糟糕,“殿下何出此言?公孙璃知晓殿下的真实身份,也知道您当初是借着云安之独子的名头在晏国生活,要是两个人一碰头,岂不是什么都暴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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