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晏国龙阳之好断袖之风还不算太流行,但也不是没有,晏国民风开放,往常只是听说还从未亲眼见过,今日一看,大多都信以为真了。
偏偏许世安被绑住的时候连带嘴巴也一并被堵住了,叫也叫不出来,有苦难言。
而在二楼的另外一个房间,景殊和星澜一直观察着旁边的一举一动,许世安被众人嘲笑的模样也都被他们看在眼里。
“还是陛下厉害,竟然想到这么个法子,这下许世安要沦为全京城的笑柄了。”
刚才景殊还在担心,陛下叫他过去脱光许世安衣衫的时候,他甚至都要以为陛下是不是要给许世安一刀让他成不了男人。
后来才发现是自己想多了,陛下这个法子虽然看起来幼稚,可效果委实要比给他一刀要有用的多。
因为如果在摘星楼让许世安受伤,摘星楼肯定脱不了干系,为了一个禽兽搭上整
个摘星楼的前提太不值得了。
二来将这两人绑在窗户外头,一下子就能让很多人围观,这么多双眼睛盯着,许世安就算想对摘星楼做什么也只能先打住,只要摘星楼损失一点毫毛,那就能间接证明许世安的特殊取向是真的,这样一来,又会把长公主置于何地?
相信许世安如果不傻的话,也只能静悄悄的将事情处理了,吃了一个哑巴亏老老实实的不敢再犯。
郝连澈把视线挪回来,望着床上闭眼躺着的晏七七,眼中泛起一丝少有的柔情,给晏七七额头前的碎发轻抚到一边,“派人去许国公府通知了吗?”
景殊的神情变得愈发恭谨起来,“通知了,据说长公主气疯了……”
景殊派去报信的人嘴皮子很利索,死人都能说活了,更何况是这种添油加醋的事情,得了景殊的好处又被耳提面命过,更是不敢怠慢,去许国公府在晏洛青面前将许世安说的十分不堪。
晏洛青刚刚过了几天安生日子,一听这个哪里还坐得住,许世安出门之前说是有公事,她本来对许世安就
不放心,一看到点了许世安还没回来心里更是七上八下,索性叫了仆从和侍卫想先来摘星楼看个究竟。
摘星楼很好找,晏洛青之前也来过几次,可心情从未像今天这样紧张难受。
远远的,她就看见不远处的摘星楼二楼吊了两个人。
天气不算冷,但也绝对算不上热,晏洛青一眼就看见往日文质彬彬的许世安被吊在窗户上,头发散开着往日的风流倜傥完全不见,被人指指点点的连头也不敢抬,分外狼狈。
晏洛青双眼都气红了,“来人,把世子放下来!”
她嚷嚷着的声音太大了,刚才还吵嚷着的人一下子全部都安静了下来,每个人的视线一股脑的全部都投在她身上。
“看什么?再看把你们眼珠子挖出来!”
长公主就是长公主,就连说话都跋扈了许多。
家丑不可外扬,这许国公府的世子成亲才几天啊,就和一个壮汉赤身露体的被挂在窗外,这么香艳又刺激的事谁肯走,长公主恼羞成怒的样子让人觉得这事情更加不堪了,大都伸长着脖子看好戏,谁都不肯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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