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让公孙璃出马,恐怕钱不够,倒是权的诱惑性更大些。
“郝连澈你想想,晏帝这么聪明,就这么乖乖的让你住进来,万一是请君入瓮呢?”
之前郝连澈也觉得事情太顺利了,他也没空细想,如今听晏七七这么一分析,竟十分在理。
“你的意思是,许世安这么久没抓到,也是晏帝设的局?”
现在想来的确有几分可疑,当初在云府,接管的如此顺利,当时他对晏帝说的是,或许会找许世安合作。
可
要是晏帝先行一步,早就和许世安达成了交易呢?
许世安这么快的逃走,要说没有内应他也不信。
要真是这样,那晏帝的心机未免也太深沉了些,装作无事发生,甚至还伏低做小,只为迷惑他?
这边两人在分析,而另外一边,晏帝的寝宫内还真迎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敏公公屏退左右,自己亲自看守殿门,刚才还在晏帝宫中喝茶的“特使”云安之早已经被熏香迷得七晕八素,倒在地上呼呼大睡。
“你好大的胆子,还敢来见朕!”晏帝不怒自威。
“陛下息怒,微臣也是逼不得已,百口莫辩,只能亲自向陛下请罪!”跪在地上的人不是别人,正是晏帝之前上天入地恨不得生啖其肉的许世安!
多日不见往常风流倜傥位极人臣的许世子风姿不见,一身青衣几乎要辨别不出原来的颜色了,胡子拉碴的浑身都是异味,看来没少遭罪。
“事到如今,你还有什么想说的?是主动交代自己谋逆的罪行,还是想让朕灭你满门?”晏帝说话的时候还在咬牙切齿。
就是因
为他,弄得晏国国不将国,现在昂人鼻息不说,就连他都背上了亡国之君的骂名,这一桩桩一件件全都被晏帝算在了许世安的头上。
“陛下,微臣从来都没有过私心,倒是魅妃空口污蔑下官,她不止一次威胁下官要下官在陛下您面前多多美言,甚至还不惜以自己的名节相威胁,微臣已经有长公主了,又怎么可能跟她沆瀣一气,就在您昏迷的那晚,她还过来找过微臣,说可以助我登上皇位,前提是她要做皇后!”
这些当然是许世安在扯谎,魅妃的下场最为凄惨,皇后只是被关禁闭,不能出宫,而魅妃直接被晏帝吩咐划了脸,又割了舌头,挑断手筋和脚筋发配到了军妓馆里,让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现在魅妃说不出一句话,也写不出一个字,任凭许世安怎么泼脏水,她都没有辩驳的机会。
“你说的可是真的?”晏帝眸光沉沉,气喘如牛,断了凤鸣丸之后,他的身体一日不如一日,常常无故晕倒不说,就连双眼都变得模糊起来,看人常常重影,白天睡不够晚上睡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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