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在发什么神经?”晏七七哭笑不得,两个人正说着正事呢,他突然来这么一下,简直让人措手不及。
此时晏七七也没把他的话当正经话听,假装严肃道,“郝连澈你知道吗?向你这样求婚是不行的,在我们那个时代,求婚玫瑰花、钻戒缺一不可,哦对了,钻戒你可能没见过,但是花总不能缺吧?花也没有,我怎么嫁给你?”
原先她感觉郝连澈不苟言笑,一定是一个没有生活情趣的人,可是令她万万没想到的是,等到接触下来,她发现郝连澈有时候任性的像个孩子,想起一出是一出。
“我没有,我就是想娶你,红妆十里,风风光光的向全天下宣布你是我的女人,你要花是吧,我可以把天底下所有好看的花都送到你面前,还有那个钻戒是什么东西?要不你画个图纸我让人去找?”郝连澈一直执着于娶她这件事。
晏七七一看他还真是不达目的不罢休,急忙摆手转移话题,“我们先把嫁娶的事情缓一缓,你先告诉我,为什么你身体内有寒毒我从未听你提过?如果不是
我昨天偶然撞见,你是不是打算永远不提了?”
和刚才羞涩的表情不同,此时的晏七七神色肃穆的看着郝连澈,决定不让他再逃避。
郝连澈闻言眼睑微微抖了抖,眼中的缱绻如被烈风卷过,霎时便消失的无影无踪,接着他身子一翻,直接躺在晏七七的身边,双手枕着头,很久没有再说话。
房间内的好气氛霎时间消散的一干二净,两人都沉默了。
乍然之间,晏七七是有些后悔的。
每个人都有秘密,每个人都有无法言说的痛苦,好比她自己的身世都是经过再三考量才决定说出来的,能让郝连澈咬紧牙关遭受这么大的磨难都不说的事,想来也不怎么体面。
还是晏七七率先开口打破沉默,“有些事情说不说是你的自由,可是不说的话,它会成为横在你心中的一根刺,你不想办法拔掉,它只会越长越深,日夜折磨你,无论是身还是心,说出来也是战胜它的第一步。”
两人之间的误会已经解除了,可是郝连澈这个人的习惯就是这样,向来报喜不报忧,既然两人要长久的走
下去,必定要精神和身体都契合才行。
隐瞒对双方来说都不是解决问题的方式。
她昨天敏锐的感觉到,郝连澈身体内的寒毒并不简单。
原来晏七七还以为他是装的,之前在北国,他为了找自己淋了一场大雨,也是这样浑身发颤,现在想起来,大抵在那个时候他的身体就已经扛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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