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后来他还亲自去楼家了,专门认真给她录了八音盒,楼家的人说她体弱,不能出来,加上楼政荣和西琦意也不在。
他身边还有保镖,楼家的佣人就更不让他进了。
也就不了了而知了。
墨景湛憋出了一句解释的话,“小时候生闷气,没说不让你抱。”
他确实没说过,只是身体行动上明显的抗议。
楼姝小时候是真的软软糯糯的一个小团子,性子冷淡,墨渊洺想抱她,她都不让,但是总爱要他抱。
两个月之后知道这小团子就是喜欢收藏品,每天祈愿他早点死。
他又说,“现在船还没开,你下车去,我自己解决。”
楼姝一脸无所谓,反问他。
“你不是不能赌博嘛?”
墨景湛道:“家规是死的,没有什么能不能的。”
楼姝抬眸与他对上,这句话没什么多大让人惊讶的。
毕竟她自己就是个不守规矩的人,但是这条放在墨景湛身上格外的违和,又格外的契合。
在墨家,不沾染赌黄毒这一条家规,是切不可犯的。
她依稀记得,八岁那年,亲眼目睹了墨老爷子打墨景湛的父亲,好像就是因为黄。
进去的时候好好的,出来的时候已经被打了个半死。
说来也是,打破规矩的不是这几条,还有她那次和墨景湛上门吃饭,难怪上次在饭桌上墨家人一直盯着她看。
她向来受惯了目光,也就没多大计较。
“你想追我?”
墨景湛反问,声音不辨喜怒,“这难道还不显而易见吗?”
楼姝第一次正视眼前的俊美男人,低声道:“那我还是劝你放弃,爷不好追。”
声音带着几分开玩笑,又带着几许认真,像是在劝诫他,别横跨不该横跨的海洋。
富家公子哥,一向只有一时兴起,长情,她还真一个都没见过。
关键还是站在京城金字塔顶端的墨景湛。
“我人生字典里可没有放弃两个字。”
更何况她已经进了墨家,那就是他的妻子,在他这里,没有换妻的说法。
楼姝余光瞥见船只已经开始收阀,准备启动了,邪邪地笑道:“我出现之后,你就可以有了。”
墨景湛心脏停了半拍,抬脚走近了一步,低下了头,气势有些逼人。
但楼姝眼底丝毫没有惧意,反而是很喜欢近距离的观察他。
“那柚宝告诉哥哥,怎么个不好追法?”
楼姝眼中闪过一丝痴迷,头脑风暴骤起,思索眼前的男人都有什么缺点。
她含糊的随口一说,“做饭难吃。”
上次看白悦柠他们的神态,估计这家伙做的饭菜确实难吃。
她又没有味觉,饭菜的好赖恐只由她决定。
墨景湛神色淡然,看不出什么变化,他直起了身子,抱住了她,久久未曾发言。
温热的气息打在楼姝耳边,清冷的嗓音带着一抹特殊的温色。
“答应你的,下次见面就抱你。”
他怎会不知,她因为吃药味觉早已丧失。
身子微微颤动了一下,船只已经启动,墨景湛眼睛薄凉而深情,唇角微微勾起,还是和小时候一样,爱耍小滑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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