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确低骂了一声,往她们那边凑去,她们俩算计密谋就不能知会他一声吗?这样显得他很蠢诶。
苏子吟躺在地上,楼姝立马把她沾有硫酸的裤子撕扯开来,搀扶着她,把她的鞋和袜子脱掉。
手指上也因此烫红一块。
神楽的蓝牙传出来一声嗤笑声,话中之意多了一丝嘲讽,“好魄力啊,真不愧是楼姝教出来的人。”
神楽也很赞同,呆萌地点了点头,头上的铃铛和衣服上的也叮铃作响,像林中的风铃,是风吹动的声音,怪好听的。
喃喃自语,回应男子的话,“我也觉得,我光是往下看就已经犯晕了。”
从三楼往下看去,男子多了一丝恼怒,“闭嘴,下次别带铃铛了,还有别让他们走出去,但别伤了楼姝,她有用。”
神楽不满的哦了一声,这就是教她御蛇乐的原因吗?都不教她,真是不公平,教了楼姝御蛇乐,那楼姝岂不是也是他们族内之人?
族内第一条族规就是:凡是族人,永不内斗,刀刃是震慑敌人的。
另一边,墨景湛和东阳刚刚赶到,就看到了一场白日焰火,绚烂的很。
东阳瞪大了眼眸,看来里面打的很激烈啊。
他们途经了一群狼的尸体,里面冒出白烟,楼姝站在不远处轻咳了好几声,回头扫了一眼里面的熊熊大火,周身气息冷到让人发颤,唇角勾起一抹讥讽,“一群孬种。”
拍了拍身上的灰尘,苏子吟的一只脚还悬空在空中,得快些给她包扎。
沈确把苏子吟背在身后,楼姝喉咙有些干涩,问她,“会不会怪我不救你。”
苏子吟摇了摇头,声音依旧和之前一般稚嫩和依赖,“老大。”
楼姝勾唇笑了笑,摸了摸她的后脑勺,上方又传来一道稚嫩生疏的声音。
“不会怪老大。”
楼姝心头仿佛炸出一个大窟窿,这是苏子吟第一次讲别的话,面无表情的脸上多了一丝欣慰和笑意。
沈确眼中也震惊不已,要知道之前她无论怎么发病都不开口讲话,看来她的病情是越来越好了。
他背着苏子吟往外走去,和墨景湛他们擦肩而过。
东阳挥了挥手,高声喊道“夫人。”
墨景湛眼眸暗沉几分,快步上前,紧紧抱住了她,下巴轻轻搁在她头顶,心脏还在剧烈跳动,后怕的劲还没过。
过了好半会,他哑着声音问,“眼睛怎么红了?”
心入涟漪,终是难平。
楼姝动了动嘴唇,抬眸便对上了墨景湛微红的眼眶,带着一抹氤氲,抬手轻微划过他的脸颊,像是安慰。
语气很是平静,带着安抚性,“烟太大,熏红的。”
她没事,他却心疼的憋着泪水,是因为她受伤了吗?心中的答案隐隐约约坚定地告诉自己,是的。
墨景湛怒气反笑,长长的睫毛落下一片阴影,全印在楼姝的身上了,低下头吻上她的唇,冰冷刺骨的,不由得低骂一句,“娇气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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