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祖母那边我去说,麻烦嫂嫂了。”
书媛不在意地笑笑,“都是一家人,说什么麻烦不麻烦,你又和书嬿交好,我是把你当亲妹妹看的,日后再说这话我可要生气了。”
希云听罢也笑了,“好好好,那我不说了,回房给未来小侄子做衣服去。”
“你这丫头。”
因着老夫人这次特地来为书媛求子,所以希云不想为这点事让她烦心,便打算回府后再同老夫人说。
回到府中的第二天早上,希云如往常一样带着点心去松涛院给老夫人请安,正巧没有其他人在,希云便将重要的同老夫人说了,听罢后,许久不动气的老夫人一掌拍到小几上,茶水都撒了好些。
“谢安当国公府的人都死了吗?欺负没人给云儿撑腰?不想要了便退亲,现在又来使这种下作手段。”
一顿发作完,又安慰希云道:“云儿放心,只要外祖母在一天,便决不会叫你受委屈。”
待晚膳后,老夫人便打发刘嬷嬷去前院请了国公爷同世子一同去了松涛院,不知三人说了些什么,没几日,老夫人趁希云请安时,便说给她定了和梁辰同一届中榜的进士,如今也在翰林院中当差。
这位韩大人希云也是见过的,彬彬有礼,想来外祖母舅舅和表哥表嫂精心挑选的人,不会差到哪里去,因此希云谢过老夫人后,心中也安定了些。
与此同时,早朝时有御史上奏,指挥使熊珲,贪赃枉法,任由亲戚侵占百姓良田,证据确凿,熊珲大喊冤枉,可当今圣上看过奏章和证据后,立即将熊珲革职查办。
却说那日谢安全身瘫痪被暗卫救回府中,连话都说不出来,还是惊动了老夫人闻氏。虽然如今儿子早变了模样,可到底还是她身上掉下来的肉,连忙从佛堂出来,听大夫说他是中了过量麻药才这般,不由放下心来。
等谢安醒来已是第二日,挣扎着要从床上爬起来,闻氏刚好进来瞧见便道:“好好躺着,昨日伤成那样回来,你是要我担心死吗?”
“母亲不用担心,只是麻药罢了,害不了性命,母亲可知暗器何在。”
见谢安问,闻氏便挥手让下人将大夫取出来的银针拿上来,谢安见了便捻在手中细看,
“好精细的功夫!”只见那针不过指甲盖大小,发丝一般粗细,谁想到它竟能放倒一个习武的成年男子?
见儿子紧盯那暗器不放,闻氏奇道:“是谁伤的你?”
谢安听罢将那针重新丢回帕上,“母亲也认识。”
“哦?”
“您从前未过门的儿媳,李希云。”空气莫名窒息,静了半晌,闻氏才道:“你去见她做什么?不要忘了你们已经退亲了。”
谢安笑得莫名,“母亲,若是儿子重新将她娶来如何?”闻氏挑挑眉,
“将你伤成这样,她会嫁你?”
“没关系,她不嫁也得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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