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后,温璟跟着收拾了餐桌,还没洗碗被江时衍绑架回了二楼卧室。
房间做过调整,最里面的杂物间腾了出来,因为温璟相中了屋里的露天阳台。
“看看喜不喜欢?”江时衍打开门问。
乱七八糟的东西清除干净,屋里开阔了不少。
温璟一眼看去,多了茶几、墙上的油画和桌上的鲜花,燃着香,通往阳台的雕花木门敞开了一半,整个房间清雅又有韵味。
看来江时衍重新布置过了。
他觉得惊喜,又有点不好意思,“我是说偶尔去阳台待一会儿,没想让你这么麻烦的。”
江时衍从衣架上取下一件长厚大衣披在他身上,勾着人来到了阳台。
雪已经停了,天气很好,阳光下亮晶晶一片,让人有些睁不开眼。
温璟眯着眸适应了片刻,转身钻进了江时衍怀里。
江时衍胳膊搂住人,“不是嚷嚷着玩雪吗,怎么还害羞了?”
“去你的,”温璟蹭了蹭,“眼睛疼。”
“我看看。”
江时衍抬起人的下巴,扭过他的脸,盯着眼睛看了一会儿,“有点红,我去取眼药水。”
“待会取吧,陪我再站一会儿。”温璟说。
江狗昨晚不做人,温璟一夜没怎么睡,还被欺负得哭了半宿,埋上枕头里小珍珠不停地掉,最后嗓子都哑了,哭不出声儿了。
江时衍霸道地占有,凶得厉害。温璟今天起来嗓子、嘴还有眼睛都痛,屁股和腰上都是手印,不和他计较已经算大度了。
所以不管他怎么闹,江狗也只能受着。
“渴了。”祖宗说。
阳台置了椅子和木桌,江时衍殷勤地泡了茶水,拿了些点心,二人并排坐下了。
这样的日子很难得,温璟想多待一会儿。
公司走上正轨后就没有清闲的日子,日日忙,夜夜忙。
这次过年回来的久一些,也是因为一年没怎么休过。
江时衍让他给自己放个假,否则不出两年就干不动了。
温璟很听江时衍的话,很多时候他的建议,他都全盘接受。
其余人的话,他总要思虑再三,他怀疑自己得了病,或者是江时衍给他下了蛊。
温璟觉得这样不好,可他思来想去又作罢了,就算是蛊,只要江时衍亲手种下的,他也甘愿沉溺。
温璟中了蛊毒,盯着一旁的人看了又看。
江时衍察觉到目光,扭头问:“怎么了?”
“阿衍,换张沙发好不好?”温璟说。
“好。”
江时衍起身挪开椅子,从屋里拖了张长沙发,又去楼下取了几个抱枕和毯子,上来时紧紧把人裹住了。
“是要这样吗?”江时衍在耳边问。
温璟倒在他怀里,放松极了,“嗯,就这样。”
哪怕不说话,什么都不做,就这样和爱人静静坐着,也觉得时光无限好。
说着待一会儿,由于天气太好,风太轻柔,茶水太好喝,点心太好吃,人太好抱。
一恍惚便到了傍晚。
夜幕降临,远处的灯一盏盏亮起,雪光漫延至天边,连绵到远山。
天气有些微凉了,但拥在一起很暖和。
“阿衍。”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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