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下极快、极狠，打得钱渊眼冒金星。
“哎呦~”
钱渊痛呼一声，捂着头揉搓了半天，才缓过来。
“祖宗，您是我亲祖宗，您怎么才来呀？”
钱渊差点哭了，不是痛的，而是喜极而泣。
这破镜子总算是有动静了。
“？？？”
八卦镜中浮出一老者，他威严的脸上满是无语。
“你这臭小子，乱认祖宗，本皇没你这样没出息的后人。”
“别呀，不孝后人钱渊，见过老祖宗。我们家也发达过?您是我多少代的先人......”
钱渊见镜子里蹦出一个人来，更来劲了，逮着问东问西。
老者被气乐了，他忍不住嘲讽道：
“你这混不吝的样儿，倒是比比十年前，那副苦瓜脸好些。”
钱渊这十年，性格确实开朗许多，
如今心中有道，不像以前抑郁，总是苦着脸。
他想到这一切的起点，对老者十分感激。
“还要多谢您当初施展神通，替我推演未来......”
闻言，老者的脸色有些古怪，
不过他一生高傲，可不愿被误会，便解释道：
“且慢，先不急着谢。”
“当年本皇见你年纪轻轻，便像个小老头似的，没有朝气。”
“还在墙上题什么‘繁华落幕总有恨，倒骑青牛叶归根’，气不过便帮你推演一番。”
“只不过，本皇推演的，是你最惨的那种可能。”
“果然，你精神好多了。”
一时间，钱渊脑中像是炸开了，
他嘴角剧烈抽搐，脸色一会白一会红，
“那我，还真是！谢！谢！你！哈！”
钱渊几乎是咬着牙说完，强忍着没有动手，
终究是错付了！
他再也没有刚才的热情。
“那您能给我资源、秘法，或者实力强大，帮我护道？”
钱渊强提一口气，抱着最后一丝期待问道。
“你话本看多了，无缘无故，本皇又不是你爹，对你这么好？”
老者白眼一翻，无情地打破了他的妄想。
钱渊彻底绝望，双手一摊，有气无力地问道：
“那你出来是想干什么？”
“干什么？当然是救你一条小命。看来你不在意，那就算了。”
老者见他这副样子，冷哼一声，就要回到八卦镜中。
“别，请您救我一命。”
关乎性命，钱渊马上变了一副嘴脸，他笑嘻嘻地拦住了老者。
不知怎的，他总感觉与老者很亲近，血脉相连，
所以他不自觉露出了真性情。
见钱渊态度好些，老者总算没有一走了之，他冷着脸解释道：
“说多了你也不懂，就给你说两点。”
“先天灵气在洪荒是稀缺资源，你不想被各族大能打过来，就低调些。”
“第二点，你自己去想，洪荒中灵气是守恒的。”
“洪荒本就在毁灭边缘，你这灵宝转化效率如此之高，若是用的多了，你说，洪荒会不会加速衰败，会不会有圣人找你喝茶......”
说到最后，宇宙中好似有恐怖的音效响起，让人不寒而栗。
“嘶~别，绝对不会，今天什么都没发生。”
钱渊天灵盖发凉，立马从心，打算把这事烂在心里。
“孺子可教。这星空中原本遍布灵气，是洪荒天道释放另外一种力量，断绝了众生使用先天灵气。”
见钱渊听劝，老者又放出一个秘闻，震得天地都要抖三抖，
“你这灵宝倒是神异，竟然可以吸收那种力量。”
老者一脸兴致勃勃，钱渊却已经麻了，这怎么还扯上天道了？
“天道是什么，我不懂啊，只是听着就很可怕。”
钱渊的腿开始颤抖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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