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让食物看起来更美观,她切了三根小葱丢进去,再加了点萝卜丁和泡菜。
一份红黄绿三重配色的炒饭就做好了。
出锅的时候,她想起没放盐,又学着大厨的样子,撒了一把盐,一点点白糖,再次均匀地搅拌了一下。
完成。她和网上食谱里的照片对比了一下,觉得自己做的还比照片里更好看。
她满意地将炒饭装进饭盒,怕殷总觉得太清淡,还贴心地加了辣椒和小咸菜。
刚装进饭盒,殷启良的毒微信又来了:
【一楼接待处有一个我的快递,帮我拿来,再去买一杯黑咖啡。】
陈嘉宜火速回了个好,拎起饭盒,直奔星巴克。
“嘉宜!”
刚买完,有人喊她。
陈嘉宜回头,看见靠窗的位置,颜朗正在跟她挥手。
“颜董?是你啊!“
陈嘉宜向他走去。
“嘉宜,你脚怎么了?”颜朗严肃地问,“受伤了?看你走路不太稳的样子。”
陈嘉宜摇摇头,“没事的,就是团建的时候扭到了,也快好了。”她顿了顿,“颜董,您是刚好路过吗?”
颜朗笑道,“嘉宜,咱们之前不是约好,今晚在海丰见吗?你还要给我送画呢,你忙糊涂了?”
“啊对!”陈嘉宜一拍手,“您等着我,我现在上去给您拿!”
话音刚落,手机又响了。
殷启良催促,“拿个快递怎么这么久?给你最后一分钟。”
“好的殷总,我这就来!”陈嘉宜放下电话,手忙脚乱,“对不起啊颜董,我老板要我去给他拿快递,你等我一下。”
颜朗的脸顿时一黑。
“你脚伤成这样,他又让你买饭,又买咖啡,又让你拿快递,他是残废吗?他手脚断了吗?他怎么不找个老妈子?!”
颜朗气的直接骂人。
陈嘉宜不知道他怎么发这么大的火,以为他心情不好。
“颜总,您别动气。”
颜朗:“你跟我后面,我去给那小子拿快递。”
颜朗说完,往前台去了。
陈嘉宜很崩溃,可现在她脚不好使,只能拎着饭和咖啡跟在后后面。
她眼睁睁看着他搬起一个巨大的箱子,也不知道拿推车,扛起来往电梯走去。
办公室里。
殷启良听见敲门声,以为是陈嘉宜来了。
“进。”
颜朗一脚踹开门,咚的一声把箱子扔在地上。
“你的快递。”他掸了掸袖子上的灰尘,“乖妹夫,快谢谢我。”
“怎么是你?”
殷启良愣住。
看他这么重拿重放,他急忙打开箱子,仔仔细细检查。
这是一箱价值十几万的总统府纪念酒。
就在下午,方宇传来消息,已经约到了北路菜市场街道办的退休主任,戴老,据说他十几年前,见过一个大眼睛瓜子脸的女孩在那游荡,他让她去自己值班室躲过雨。
殷启良得到消息,立马跟他约时间见面,还托关系,让人找来了大十几万的好酒,作为见面礼。
这酒要是摔了,可不是什么好兆头。
“陈嘉宜呢?”殷启良拿起湿纸巾,擦拭酒瓶周边灰尘,“又在哪偷懒?”
颜朗只当他是买酒讨好高官政要,于是出言讥讽道,“让个姑娘家带着脚伤,搬这么重的东西。海丰的男人是死绝了吧?”
殷启良头也不抬,“什么脚伤?”
同时,陈嘉宜一瘸一拐地出现在门口,气喘吁吁。
“殷总,你的咖啡和炒饭!”
闻声,殷启良的眼光往下看去。
只见陈嘉宜的左腿脚踝挽起一节,袜子很明显鼓起来一块。
“你脚什么时候弄成这样的?”他问。
“殷总,我,”陈嘉宜刚要解释。
颜朗开口打抱不平,“殷启良,你找老妈子呢?女人就是给你端茶倒水送饭的吗?你残废了吗?哪个女的要是嫁给你这种人,那可是倒了八辈子的霉!”
书本网